对对对,”左星凝嚼嚼嚼,“不过还是不死比较好……”
“你什么意思!”姜殊晴找到由头瞬间发作,“你也要让我跟钟离雁结婚?!”
“……不是,冷静,”左星凝冷汗都要下来了,“我是说,不如我们聊点别的?”
姜殊晴眯了眯眼,嘟囔:“这么讨厌的左星凝怎么有两个,说吧,你想聊什么。
”
“……”你再多喝点,讨厌的左星凝还能有三个嘞。
左星凝清了清嗓子:“上次的冰块,杨娜说是你帮我找的,嗯……”
和姜殊晴争锋相对惯了,软乎乎的话多少有些说不出口,“咳,那个,谢谢你。
”
“谢,谢什么谢,”姜殊晴别过脸,耳朵的红和脸上酒醉的红连成一片,“什么帮你找的,我明明是用不上,随便找了个人帮我丢掉而已。
”
“好好好。
”左星凝不去反驳她。
谁会闲着没事去冷饮店要“用不上”的冰块,还真是喝醉了,但凡有那么一点清醒都说不出这么拙劣的谎话。
说起来——姜殊晴到底喝了多少啊?
她刚出场的时候就是一副醉醺醺的样子,现在又喝了这么多……这样下去果然不行吧?!
“啊……”
左星凝啪叽一下倒在桌子上,佯装头晕,“姜殊晴,我喝醉了——我们休息一会儿吧。
”
“哼。
”姜殊晴冷哼一声,打量了左星凝两秒,起身就往食品区走。
路过展酒台,她回头见左星凝还在闭着眼哼唧,以不匹配醉鬼的迅速手脚端了杯没什么颜色的酒,然后悄悄把它混进酒酿圆子里,搅拌均匀。
就是要喝酒才算真的喝酒嘛!
“起来,”姜殊晴直线走直线回,把加了料的酒酿圆子拍到桌子上,“当我三岁小孩呢!喝个酒圆子怎么可能醉,继续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