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太辛苦了些。
”
江湛回宫后自是郁闷不提,卫若兰惯会戳人心窝子,冷言冷语地怼他?道,“殿下倒是消停一些,我瞧着?林少师说得很有道理,要是真出了?事,你让她如何自处?人家寒窗苦读十年如何是为了?与?你这般戏耍的。
要我说,她的担忧也并没有错处。
今上登位之前、登位之初,皆是温厚之人,谁能想?到现?如今刻薄得好似靖王附身。
哎,莫不是真的碰到什么脏东西了??要不要寻些有神通的道士和?尚问问?”
“别胡说八道,今日你倒是话多得很,议论起母皇来了?,不要命了?”江湛瞪了他好几眼,“要是按你这样?说,孤实在是很该去烧香的。
”
卫若兰想?着?那就闭嘴吧,谁料到江湛又追问他?道,“不只是母黄,孤觉得玉儿的脾气也变了一些,难道真的是……有什么不对吗?玉儿那时候还突然昏迷不醒过,左右先皇祭日要到了?,到时候咱们去太庙烧个香,求求祖宗保佑。
”
卫若兰有心继续怼他?,但真怕掉脑袋,只得摸摸脖子,凉凉地想?到,难道殿下你就没有变过吗?
从最初相遇的时候。
湛皇孙多可爱的一个人,逢人就笑,现?在哪里还有什么真诚的笑容,虽每每都?摆出一副礼贤下士的贤德模样?,可却是威仪日渐增长。
昭平帝仍在扬州享受,旨意倒是没停过,因?石侍郎自请去了?与?鞑靼相接的渝关,不知道他?是怎么说的,昭平帝索性成全了?他?,将他?调任到甘陕做布政司,同样?是从二品,虽是平迁,可京官向来高半阶,足可见?昭平帝对他?并不是过于优渥。
如此一来,侍郎一职位有空缺,将原本的吏部右侍郎迁至礼部,又将原先的太原知府孔令容调任京中,顶了?石西施的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