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处看了看,才栽倒的,伺候的人却没有看到那里有什么。
”
“二叔不在府中之时,玉儿有一日梦魇,醒来身上?佩戴的药师佛碎作两块,为了这个我们还特地去了甘霖寺上?香,本是想给她重新求一块护身符,不曾想遇到旁的事耽搁了,怪我不好。
”江湛悔得什么似的,“我怎么会觉得有了佛塔上的风铎就够护她平安了呢。
”
他?当即道,“二叔照顾玉儿,我再去甘霖寺替她祈福,求药师佛保佑她。
”
林涵倒不是不愿意他?这等痴心,只?是话还是要说的,“殿下如今是君,我等是臣,断没有君为臣祈福的道理。
”
江湛转头,一双杏眼与林涵对视,眼底仍是幼时的澄澈,“我与玉儿之间?,不说这个。
近日许多事二叔都看在?眼里,可我却此心不改,往日如何,今日便?如何。
哪怕我与玉儿最终无缘成为夫妻,可我与她的情谊做不得假。
”
林黛玉于?他?是青梅竹马的玩伴,也是心心相惜的知己,是互相扶持的友人,也是倾心爱慕的少女。
“也许吧,期望殿下有一日为臣证明?。
”林涵躬身送他?,失笑着摇摇头。
林涵不是不感动,是不敢感动,日久天长?谁知道这份情谊又会变成什么样子,他?昔日与沈兰心刻骨铭心,今日又与金郡主生下儿女,情谊最不可相信的东西。
少年人啊,总是这样无所畏惧,又是这样的不可信任。
眼见着太子殿下走得没影了,林涵命人去煮了白粥,随后推推林黛玉的肩膀,“好了,别装了。
方?才看到你睫毛颤了,是不是醒了?”
林黛玉本来觉得自己被雷劈死了,谁知道一转眼就躺下了,她花了一些时间?才明?白自己到底在?哪里,正要睁眼却听到江湛那些个话,只?得继续装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