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
吃完这顿饭,江湛深觉自己又学到了很多东西,至少于脸皮上,就更厚了三寸。
他送走贾赦父子,到正房去给父母请安。
穆驸马温和地问道,“可是喝了酒?我叫人备了醒酒汤。
”
他们家的配置是慈父严母,父亲是最温柔不过的。
“喝的不多,今日多谢父亲送来的伶人,唱得极好,贾将军也是赞不绝口。
”江湛老老实实地坐在父亲身边,乖巧得跟什么似的。
昭平公主懒洋洋地靠在对面,随口道,“贾恩侯是个很有意思的人,但是一旦你对他没好处,他也可以是个很薄情的人。
”
“我知道。
”江湛接过醒酒汤,“不过我有一事不明白,先荣国公是超品的国公,又为次子讨来官职,如何该袭爵的长子只有一等将军?就算降一等,也该有侯爵。
”
昭平公主不意他问的是这个,“你竟然不知道?”
“真不知道,以前顾忌是林伯母的娘家,没有敢打探。
”
“哦,那我讲给你听。
”昭平公主还未说,已经先笑了,甚至还和穆驸马甜蜜地对视一眼,夫妻二人笑得都极为开心。
江湛喝着醒酒汤,来回地瞄父母,不敢插嘴打断他们恩爱。
等笑够了,昭平公主方道,“贾恩侯年少的时候,容貌极好,也就比你差一点。
你皇祖父最小那个妹妹,新安长公主瞧上了他,不想相看驸马的时候才知道,他早早就收房了几个丫头,这桩婚事便作罢了。
后来新安长公主下降之后不幸早亡,先帝便有些迁怒在荣国府头上。
”
江湛眨眨眼,“真的吗?”
“这是其一。
”昭平公主道,“其二是,荣国府当年效忠的是皇太女,也就是后来的义忠亲王,今上当时羽翼已丰,先帝为了保住他们家,只得连降几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