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和埃登先认识的。
2007年的下半年我受了点小伤,因此缺席了u16的比赛,不过蒂博却第一次被征召。
我很担心,因为他才15岁,好吧,我承认他比我要可靠的多,但我仍旧是担心他。
我想,我应该联系我的队友请他们帮我关照蒂博的,可当我打开手机,我猛然发现,能和我说得上话的队友寥寥无几。
这时候,埃登联系我了。
他发来了信息,询问我的伤势,并且贴心的安慰了我一番,他的言辞太过热情,隔着屏也让人怪不好意思的。
不过我也就顺理成章地和他谈起了蒂博的事情,他欣然同意了我的请求,答应我会好好关照蒂博。
我以为埃登说的关照指的是帮忙介绍队友之类的,但是当晚我收到蒂博的消息之后,我整个人都惊到了,哪有这样关照人的?
蒂博的信息颇有几分咬牙切齿的意味在的,据他所说,那次球队的住宿条件还不错,因此球员们都住上了单人间,但是埃登不知道从哪得来蒂博怕黑的消息,自告奋勇地要陪着他,非要和他挤一张床。
我有点心虚,因为这个消息是我告诉埃登的。
不过后来我就后悔了,因为从此以后的国家队活动,我失去了和蒂博同寝的权利。
因为负责u16的教练后来被聘请为国家队的主教练,他“细心”地在分配房间的时候每次都把埃登和蒂博分在一起,还美名其曰:“都是讲法语的,好交流。
”我觉得我被针对了,明明蒂博也可以说荷语的。
我不甘心,我也想和蒂博一起睡,于是有一天,我们三个人躺在了同一张床上,那个夜晚并不平静,因为蒂博被夹在中间实在睡不着,最后,他把我们两个都赶回自己的宿舍去了。
我和蒂博有一段时间闹得很僵,因为某些原因蒂博不愿意跟我说话,我也赌气不理他,因为某些原因。
埃登很着急,不明真相的他经常飞去德国和西班牙劝我们和好,我们虽然很感激他的善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