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骂就骂。
像现在这样把他当透明,完全不搭理,倒反而让裴星渊心里毛毛的。
终于,在煎熬半个月后,裴星渊逮住机会,把谢酒堵在了卧室外的走廊里。
他一手压着谢酒胸膛,把他怼在墙上,气势很足,但说出来的话却可怜兮兮:“小酒,你到底什么时候才会理我?”
眼前的人还是十四岁的青涩模样,却配上一副他以前从未见过的冷淡模样,浑身上下都透着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漠。
但裴星渊没有被他这幅模样吓退,无论如何,他今天也要从谢酒嘴里问出个结果来。
是打是骂是杀是罚,无论什么结果,他都认。
他就是不能接受,这个从三岁开始就一直跟在他屁股后面、从小不点逐渐长成一个极具魅力的青年,居然不理他了。
但谢酒连眼睛都没抬,只是用手握住了他手腕,用力一掰:“放开。
”
裴星渊手腕一阵疼痛,眼前的人显然用了真力气,下了死手。
但他咬牙忍着,就是不松手。
今天要是问不到一个结果......他就、他就......
他还真不知道能怎么办......
自己犯下的罪孽,只能自己受着。
裴星渊忍着痛,低声下气哀求:“小酒,我已经知道错了。
”
“我向你保证,以后再也不会了。
”
“无论将来发生什么,我都会第一时间把想法告诉你。
即使.....即使再有什么危险,我也一定会让你和我一起面对。
”
“你不要生我气了,好不好?”
谢酒膝盖用力一顶,狠狠顶在他大腿上。
裴星渊只觉得骨头一阵刺痛,但他一声都不敢吭,反而点头道:“你有怨气,尽管朝我发泄。
”
“要打要骂我都接着,这是我该受的。
”
“但你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