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一个虚无缥缈的希望?
嘀铃铃——
就在这时,谢酒口袋里的手机响了起来。
响了好久,谢酒才反应过来。
他从口袋里拿出手机,盯着屏幕上的来电人,好半天没反应过来是谁。
他下意识点开接听,里头人欢快的声音传来:“酒哥!酒哥!你回来了吗?”
“哈哈,我就知道你肯定回来了。
”
“有两个好消息要告诉你,你想先听哪个?”
谢酒愣了好一会儿,也没能发出声音。
“喂、喂,”对面喊:“酒哥,你在听吗?我是尚闻啊。
”
对,是尚闻。
谢酒迟钝地想到。
“尚闻......”一开口,谢酒的眼泪再次掉下来。
委屈。
无止境的委屈。
一旦有个“娘家人”在跟前,这种委屈的情绪更是一发不可收拾。
“酒哥,你怎么了?”尚闻问:“怎么听着声音不对呢?”
谢酒转头,小声吸了吸鼻子,才说:“没什么,昨晚可能着了凉,声音有些哑。
”
“你有什么好消息要告诉我?”
“哦,对了,”尚闻继续喜气洋洋说:“第一个好消息,经过我引荐的大能医生团队十五个小时接连不断的手术,宰默的命保住了。
而且,他受伤的部分,主要在肾脏和肝脏。
经医生研究决定,只能部分切割,不做移植。
”
“宰默这家伙身体就是好,这才几天啊,脸色已经恢复得比我这个熬了好几个大夜的人都好了。
”
谢酒扯了扯嘴角,队友有好消息,他礼貌上应该笑一笑。
“那的确是好消息。
”
“还有、还有,”尚闻继续说:“你肯定不相信。
我这次一回来,立马被院长压着上了两台手术。
你猜怎么着?”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