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们一开始也不敢声张,加紧四处搜索,可搜了半小时,大部分地方都翻了过来,还是没有找到他。
”
“他、应该是被人劫走了。
”
废禹重重“哼”了一声:“居然有人敢潜进白鹭大本营来劫人,简直不把我放在眼里。
”
“这件事,我会亲自调查。
”
星霜:“是,父亲。
”
来报信的年轻人支支吾吾:“老爷子,m国政府会不会找我们麻烦啊?”
星霜立即横他一眼,出言斥责:“这是你该管的事吗?轮得到你操心?”
废禹点头:“你们啊,还欠点火候。
我最疼星霜,不是因为他是我养子,而是因为他最能干。
你们都跟他学学,不该过问的事,就把嘴巴闭紧了。
”
诸子瑜戳了戳谢酒:“酒哥,你怎么看?”
谢酒“切”了一声:“没一个好人。
”
“那个老东西,明显是收了两边的钱,把山寿给放了。
”
尚闻:“啊?真的假的?”
谢酒:“要不然他会那么好心,自己负责追查?放着星霜这么好用的劳动力不用?”
诸子瑜:“星霜应该也看出来了,否则也不会呵斥那个报信的年轻人。
”
“他不像是多管闲事的人。
”
谢酒伸了个懒腰:“戏差不多了,散了散了。
”
尚闻瞠目结舌:“还是干雇佣兵的胆子大啊,连m国政府都敢耍?”
那一边,星霜挥了挥手,有人上前抓住田义和郝善。
星霜:“送到执行场,留个全尸。
”
两人立即挣扎起来,一把鼻涕一把眼泪:“老大、老大,求求你,饶我们一次吧。
”
“我们是被猪油蒙了心,对方给的金额实在太高了。
”
“老大,我们错了。
求求你,给我们一次改正的机会。
”
“我们好歹也是在这个庄园里长大,和你算得上情同手足啊!”
星霜冷冷看他们一眼,似乎在思考他们的话。
两人见似乎有机会,一个接一个扑到星霜脚底下,不停求饶。
星霜最终还是没松口:“父亲养了你们这么多年,去磕个头,告个别吧。
”
废禹本来打算走了,听到这句,又在沙发上坐好,等着这两个小辈过来磕头。
田义膝行到废禹脚下,双手抓着他小腿,一边磕头、一边求饶:“老爷子,好歹您养了我们这么多年,也算您半个儿子。
能不能原谅我们一次?我们真的再也不敢了。
”
废禹低头看他,摸了摸他的脑袋,叹口气:“要是兵团里每个人都像你这样,我每个都原谅的话,这个兵团还能维持吗?”
“自己做过的事,总是要认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