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把抓住他后衣领:“跑什么?吃不了你。
”
“我只是想知道,中转站怎么走?”
冀乌的眼睛瞪得更大,一副惊惧相:“......你不如吃了我。
”
谢酒皱眉,一脸嫌弃样:“你这一身......五花不是五花,腱子肉都被肥肉遮盖住的品相......没法下嘴啊。
”
他松开冀乌衣领,拍拍他肩膀,小声说:“你怕什么,不过是说个地点而已。
”
又转头朝星灭抬了抬下巴:“就算我知道了,也不是你说的,是那位祖宗说的啊。
你看他和我关系多亲近。
”
冀乌咽了下口水,看了看谢酒,又看了看星灭,终于犹犹豫豫说:“出了铁门,左手边三米处,有个暗门。
肉眼看不出,但是按下去的话,是能感觉到的。
”
“按下去?”谢酒问:“按的方式有讲究吗?”
冀乌哆哆嗦嗦说:“有、有的。
”
“轻按一下、松开,再用力推。
缺了第一下轻的,会推不开。
”
“暗门出去,走大约100米,有个一半向上一半向下的楼梯。
朝下走,两层以后换电梯,往上18层,就是中转站。
”
谢酒“啧”一声:“房子结构这么复杂?”
“这是多怕有人来寻仇啊?”
他拍拍冀乌:“麻烦你了。
有事再找你,多谢。
”
冀乌一步步朝后退,离得十米远了,才转身发足狂奔。
宰默他们几个一直在角落一个坑洞里坐着,都快闲出鸟儿来了。
见谢酒的调查终于有了些进展,一个个全部围过来。
卫安逸抬了抬下巴:“走?”
谢酒点点头,他回头看了星灭一眼:“我走了。
你老实点等我。
”
一行几个人堂而皇之走出铁门,留下身后此起彼伏地囚犯的叫吼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