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往来双手捂住耳朵,被这刺耳的声音折磨得不堪忍受。
“别吵了!耳朵要聋了。
不是我说你们,嘉庆,还有丰采,一个个都他妈野蛮。
只会动手、不会动脑子。
”
“要我看,你们还都不如阁越集团门口一条狗。
”
谢酒突然伸手,一把抓住他衣领,将这个二百多斤的白馒头拽向墙边。
既然客人说他只会动手。
他总不好让客人失望。
钱往来挣扎几下,扯着嗓子喊:“喂、喂......你别后悔!”
刚喊完,发现自己又被拽着往回跑。
嗯?
他说话这么管用?
刚喊完话,对方就后悔了?
没等钱往来愣完神,谢酒同样一把抓住秦深衣领。
“不好意思,差点把你忘了。
”
把两人一起拖向墙边。
秦深和钱往来一样,一边嘴里叫喊着,一边拼命去拨谢酒的手。
可是,谢酒的手掌就那样牢固的、稳稳地“长”在他们衣领上,纹丝不动。
直到将两个人拽到墙边,谢酒狠狠用了把力——
“砰——”
“砰——”
两声。
这两个刚才还气势轩昂的销售总监,被他全部甩在墙上。
两人哀嚎一声,不知摔到了哪里,都双腿无力地沿着墙壁往下滑,一屁股坐在地上。
谢酒走上前,低头看着瘫软在地的人,伸出个手指,“左、右、左”地数起数来:“今、天、晚、饭、到、你、家。
”
“秦深,你先来吧。
”
他突然伸出一脚,狠狠踩在秦深脸上,脚底一用力,将他完完整整压在地上。
“不好意思,这不是嘉庆集团的风格,是我的风格。
”
“我就问一个小问题。
”
“你有没有换密码箱里的标书?”
秦深的尖叫声卡在嗓子里,浑身一抽一抽的,好半天才说话,声音带着无尽的恐惧:
“没有、没有!不是我。
真的不是我!”
谢酒声音缥缈:“是......吗?”
“真的不是!”秦深努力伸出一只手,艰难举过头顶:“我发誓,我没有调换标书。
”
“我本来以为自己已经胜券在握,何必还要冒这么大的风险呢?”
谢酒想了想,鼻子里短促“哼”了声。
也听不出是赞同还是否认。
不过,他的脸侧了侧,瞥向一边的钱往来。
钱往来一个哆嗦,直接抢道:“不是我!”
说完,他自己朝着墙壁,用额头“砰”得撞上去!
整个人干脆利落地晕倒过去。
谢酒“嘿”了一声,显然没想到钱往来有这样的举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