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谁敢?”宋允的下巴往家里抬了抬,“我家这杀神在,镇得住场子。
”
云小幺听了也闷声笑:“我看宋大人挺好说话的。
”
“你们又没犯事,他当然好说话。
”宋允拆起夫君的台来是一点情面都不留,“但可别被他骗了。
”
云小幺让他吓得缩起了脖子:“哦。
”
宋允瞧他这活鹌鹑的模样,被逗得又温和起来:“不过你乖,我们都喜欢你。
”
“”
做了大半个月的邻居,云小幺当然清楚宋允的年纪,他今年双十,而宋朗大他两岁,与陈望算是相仿。
换句话说,四人当中他最小,而且还隔得有点远。
那都爱欺负他也是正常的事?
有了宋允帮忙,竹条很快就片好了,两人再去给裹上,不消片刻,一个竹篱笆圈就将水井围得结结实实。
云小幺把篱笆门用麻绳扣上,拍了拍手:“再刨一个盖子就更好了。
”
到时候再在盖子上面压上大石头,既能挡住灰尘也能防止小孩贪玩靠近井口。
“这事你就不用操心了,村里有木匠,里正会让人搞定的。
”
云小幺嗯了声。
裹完了竹篱笆,云小幺还要再去割一些茅草,既然准备编蓑衣,那就给家里也准备两副,将来也方便出行。
因此下午云小幺就去割稻草了,他用背架子背了好些回来,瞅着有空地就摆去晒,因此屋前屋后都让他晒满了茅草,连宋允家都不能幸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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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白日时一切正常,与宋允也是有说有笑,做什么活都积极不懈怠,就好像忘了陈望不在家一样。
只有到了晚上,他躺在陈望床上,鼻翼间充斥着陈望身上那股清爽的味道时,他那想念才似洪水一般狂卷而来,顷刻将他淹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