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结实,也被他勒得头往上抬到极限,教练和其他人都抓住他的手,刚喊出要他放手时,一道人影瞬间闪到griffith的旁边,手往他的手肘及肩颈各敲了一下,教练的束缚瞬间解除。
griffith用另一手扶着自己麻痺的臂膀,瞪向candice,在看到她森冷而黑悠悠的眼曈时,脑袋逐渐恢復理智,他向眾人道歉后就转身离场,candice在他的眼底看到了不甘和痛苦,让她突然想起当初知道自己再也无法毫无顾忌地施展花式跳跃时,也是这样的心痛。
「他不对劲,或许他的伤是真的好了。
」candice发现griffith的发挥异常不是生理上造成,她对教练提出意见:「他需要的是一个心理医师。
」
之后数日griffith都没来,有个陪练球僮是他的好友,去酒吧把他从酒瓶堆里挖出来,恨铁不成钢地揍了他一拳:「你知道你站在哪里吗?你知道gu是多少高中球员求而不得的大学篮球殿堂吗?他妈的就我也只能在这当个陪练!早知如此,你当初不用考那么辛苦的sat和act,高中毕业就去你爸的餐厅跟老鼠奋战就好。
」
朋友的话让他既羞愧又无力,于是两人打了一架,过了2天,两人才又出现在球馆,脸上都有着青紫。
教练派给他无球练习,走位、转身、绕障碍衝刺,并一直和训练师暗中观察他的脚,candice也看了griffith的动作,发现他虽然说脚不痛,但重心还是只放在另一脚,而运球或投篮的任何技巧,都不可能只靠一边支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