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真的,”希泽说,“贱奴不会欺骗时易少将,更不敢欺骗北辰雄子。
”
北辰听了希泽这话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希泽之前是雌奴,所以对身为雄虫的自己才会这样自称。
那种压抑不舒服的感觉更强烈了,北辰没怎么多想脱口而出说道:“你不用这样自称。
”
时间静谧了片刻,希泽很轻地说了句:“是。
”
“如果是真的,我们不会让真正的肇事虫逍遥法外,但是你……”北辰收了声,似乎在组织语言。
本来没什么情绪波动的希泽却突然变了脸色,眼里带上了些许惶恐的情绪,更是不顾周围虫来虫往,直接跪了下来,“北辰雄子,我知道那件事我也有错!我不该听了南斯的话,做多余的事情,后来的一切都是我自作自受,是我活该,如果我只是孤身一虫,哪怕是死亡我也不怕,可是……可是我还有艾蒙……”
希泽突然跪下来,北辰吓了一跳,周围来往的虫并不少,北辰手比脑子快下意识扶住了希泽,“你这是做什么?艾蒙马上就要放学了,你要让他看见自己的雌父这个样子?”
希泽不明白北辰为什么这样说,北辰不知道,他在当雌奴的时候,更狼狈的样子都被艾蒙看到过。
雌奴……不,应该是所有的雌虫,在雄虫面前都是不需要尊严的。
周围有很多虫往这边看,但他们看的是北辰这个雄虫,除了北辰,并没有虫对希泽的行为举止感到大惊小怪。
他们以为那个雌虫是雄虫的雌侍或者雌奴,恐怕是做错了什么事惹得雄虫不高兴了吧?或者……雄虫只是单纯的心情不好。
雌虫下跪并没有什么好稀奇的,在自己的雄主面前,那都是日常操作。
雄虫做事全看心情,惩罚雌虫并不需要特意挑时间场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