磨,北辰肯定也是依着自己的。
虽说如此,但是这个节骨眼,时易并不适合离开。
梅宣上将还是表示了自己的祝福,他还有些担忧,“你知不知道外面有谣言?那天宴会上还是有认识你的虫,传到外面说,宴会那天你是想爬容岚的床。
”
时易皱着眉,微微抿唇没说话。
梅宣又说:“委屈你了,这件事你目前也不能澄清,虽然说这事儿的虫并不多,但是我还是担心,要是北辰雄子听见了,你该怎么办?他后来没有奇怪那天你为什么会在容岚的卧室吗?”
时易的脸色也不太好看,显然十分在意北辰的想法,也有这种担忧,“他没问过,那天他中了药,走错了房间,可能到现在他都不知道那是容岚的卧室。
”
“那万一他听到了那些乱七八糟的传言,也怀疑你出现在容岚的卧室是为了勾引别的雄虫……”
那可真是太糟了!一个雌虫如果被自己的雄主这样想,就算以后澄清了误会,日子也不会好过。
梅宣说:“如果……我是说如果,有一天北辰雄子真的问起了这件事,我准许你告诉他实情。
”
时易抬眼去看梅宣,眼里有惊讶与不解。
梅宣叹了口气,“算是我的私心了,虽然不合规矩,但我还是更希望我最得力的时易少将以后能过得好。
而且我见过北辰雄子几次,也有接触过,感觉他挺靠谱。
”他又说:“说是能说,但别说太细,你自己懂的。
”
时易眼中似有动容,他点头应下,静默了一小会儿,又低声说了句:“谢谢。
”
梅宣夸张地揉了下胳膊,“说什么谢谢?看不出来,时易少将也有这么肉麻的时候。
”
“谢谢上将的信任。
”时易又郑重说了一遍。
他知道这种事,梅宣要担风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