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虫,他随意打量了一眼,说道:“没想到还能再看见你。
”
“怎么?看见我还活着,你很失望?”
“那倒没有,”时易看着他相比起以前憔悴了不少的样子,又说:“你看起来过得不太好。
”
那虫说:“看见我过得不好,你很开心?”
“也谈不上,不过看你过得不好总是比过得好要让我开心些的。
”
雌虫皮笑肉不笑,“你害我失去上将之位,又被雄主厌弃,雄主的雌君之位空了下来,你却没有嫁进来,我挺意外的。
”
时易不以为然,“有什么好意外的,我以前跟你说的话都是真的,又没骗你,别以为你当成宝贝的东西谁都会喜欢。
”
雌虫听见时易将他的雄主说作“东西”,心里很是气恼,“我真是没见过比你更嚣张的雌虫了。
”
时易:“我就当你是在夸我了。
”
……脸皮还特别厚。
雌虫,也就是容岚的前一任雌君,那个传闻里被时易处心积虑整垮的上将,左特冷笑道:“我还以为你有多特别,不也是被别的雄虫迷得七荤八素?你刚才做的事跟我当年又有什么区别了?”
“当然有区别,那个亚雌妄图染指我的雄虫,我当年可没想勾引你的雄主。
多说无益,你也已经这样了,自作自受。
”
“是啊,我是自作自受,你以后恐怕也不会比我好到哪里去。
”
听了这话,时易冷下脸来。
左特脸上带着恶意的笑,“承认吧,你跟我是一类的虫,我知道你在想什么,因为我当年也是那样想的,结果你也看到了,就是被自己的雄主厌弃,没有雄虫受得了我们这样的雌虫。
”
时易抿着唇,绷紧了脸皮,他还记得当年被陷害关入监狱调查的时候,还是上将的左特对他说过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