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物不知何时被他们褪去,席牧也的动作毫无章法,双手也有些颤抖。
为了镇定自己这关键时刻变得紧张的小男友,楚非笑了笑,主动环抱住席牧也,开始慢慢引导爱人继续。
谁料方才还急不可耐的爱人却愣住了,睁开眼便看到那张写满委屈的脸。
“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楚非担心地摸了摸席牧也的额头,并无大碍。
“没有。
”席牧也摇了摇头,趴在楚非怀里突然像个小孩,“只是觉得哥好有经验,我像个什么都不会的……”
愣了愣,楚非失笑,看来是他“太有经验”,让席牧也误会吃醋了。
伸手摸了摸那颗焉了的头,楚非道:“在乱想什么?我记得我以前说过我不喜欢肢体接触,也没有做过深度净化疏导吧?”
太好猜了,席牧也在他面前时完全藏不住心思,一眼就能知道在想些什么。
“有经验可能因为我是哨兵?这方面会更有天性一些吗……”楚非笑着开玩笑道,“你还小,什么都不会才是正常的,如果你会……唔!”话还未说完,怀里的小爱人又开始发动“进攻”。
只是刚要做前戏准备,房门却被敲响。
“楚非!小席!在休息吗?军队在我们中心楼下,说要见你!”
凌潋的声音响起,俩人对视一眼立刻从床上起身。
军队找上门?为什么?
花了两分钟整理好之后,楚非打开门,却发现一队三人都在门口,“怎么回事?”
“我们也不知道啊,本来想一起去塔外逛逛,结果正好看见军队在门口登记准备上来找你。
”凌潋耸了耸肩,“估计是崔洁的事?”
“也可能是因为第三研究所,反正我们正好碰到了,就和他们说会把你们喊下来,需要叫上二队吗?我们一起去看看情况。
”刘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