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可……”拂晨的双眼已经红肿,从见到妹妹的那一刻开始,泪水就再也无法控制,“晓晓也一直在找我,对吧?不然她怎么会出现在c区?那个时候我就该相信闫以叶的,或许那天他看到的就是晓晓,而我却没放在心上。
”
被悲伤取而代之的是浓浓的自责,简书看着面前忏悔的哨兵泣不成声,最终无法继续看下去而走出了门。
“晓晓很依赖你,是你让她解脱。
”楚非不知如何安慰,上前轻抚着拂晨的背,“她不会再痛苦了。
”
话说得再好听都换不回一条生命,更无法抹去那些痛苦回忆,楚非和拂晨都明白。
最后看了妹妹一眼,拂晨便踏上了回d区的路途,他还有太多事要做。
短短几天,他被迫成熟了很多,他想,能为妹妹讨回公道的唯一办法便是将那些恶人的违禁行为公之于众。
与此同时,楚非回到了房间。
他没有让向导跟着一起去,他怕席牧也看着拂晓的模样会回忆起那些不堪往事。
可他有太多想问的了,他想问你也是这样眼睁睁地看着自己被注射这些异色血液的吗?在实验室里的时候很害怕,很痛苦吧?
楚非突然觉得自己太过可笑,这些问题本就毫无意义。
怎么可能不痛?明明是普通人却被如此对待,那些以为自己能够成为哨兵而激动万分的孩子们在看到针筒的那一瞬间就被迫走向毁灭,不仅仅是身体,心理也遭遇沉重打击。
推开门,席牧也正焦躁地站在窗边,看到他回来了便匆匆走来。
他们的距离越来越近,直至只剩几厘米便能紧紧相贴,而席牧也没有继续。
“楚队,你真的没事吗?”上下扫视了一番,席牧也担忧道,“从那里出来后你就一直……”
“我没事。
”楚非打断了席牧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