擦脸上的血。
当然,擦了没几下便被人甩开了。
段彦叹了口气,“宿空说话不经过大脑,我替他向你们道歉,但对于测听器,我们确实无能为力,因为我们也有。
”
“你们也有?”拂晨有些狐疑。
“嗯,研究所内的所有研究都是机密,只要在这里,每个人都会有。
”段彦简单解释后看向坐在轮椅上大喘气的席牧也,“小席,对于你提出的问题,该怎么说呢。
”
“你是最早几批来到这里的,当初研究所设施场地都不是那么完善,但研究所每年都在重建,只不过那个时候的你已经和夏茵一起在办公所生活了,所以自然不会知道。
我们也是在一点点进步的,不是吗?”
“那和我同期的人都去了哪里?那么多人,他们总不可能都和我一样被……”
“当然都在做机密任务,你也是知道的吧,我们无法将机密说出口。
”段彦打断了席牧也的话,“还有什么想知道的吗?楚队长。
”他再次看向楚非。
“你们对席牧也都做了什么?”
今天的参观绝对是有蹊跷的,楚非没觉得面前这些人会把真相全盘托出,眼前的一切或许也都是假象。
既然这样,问太多都没有用,他想知道席牧也身上发生的一切。
似乎是没有预料到,段彦听后微挑起眉头,“小席吗?我们为他输入了哨兵的血液,但你们放心,这些血液都是正规渠道得到的。
不过小席对哨兵血液的适配度不是很高,所以没能完全拥有哨兵之力,但能有已经是当时很大的进步和成功。
”
输入哨兵血液听起来似乎也正常,楚非抿了抿嘴,“那他体内的毒又是怎么回事?”
其实席牧也自己也不知道研究所的人对他都注射了什么,一切对于他来说都是未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