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一句比一句咄咄逼虫,他坐在达约法斜对面,佯装着温和儒雅的笑容,配上那双狭长上挑的眼睛,莫名的不伦不类。
在落针可闻的房间里,他继续补充:
“包庇犯罪虫子,按法律也当予以适当惩罚,情节严重者,还可考虑发配流放星。
”
“教授,您是打算暴毙那三名犯罪雌虫?不怕...”
......
达约法也温和的笑着,瞧着不知道真诚了多少。
“那两名雌虫的精神域状况尚未稳定,即使法律最终判定他们终身流放,凡厄尔多基地也有权,更有义乌为其治疗,两者并不冲突。
”
“至于上将,对于他是否构成保护雄虫不当,任需要考量。
”
“意外发生太突然,加之上将精神域状态本就不稳,袭击雌虫还受过专门训练,能在那样紧急的情况下保住雄虫的性命,足以证明上将的无辜。
”
这场会议已经持续了近九个小时,来来回回都是相同的争执,这是他第五次搬出这样的话术。
谁也不肯退半步。
达约法坦坦荡荡的看着那只雄虫,说的话句句属实。
关于当时的情况的危急,监察局前往营救的几名雌虫给出了有力证明,几名袭击雌虫的精神域状态也由中心医院出面证实,并且基地也提供了大量的表明阿比查在这一个月内精神域不稳的数据。
雄虫无可辩驳,只能抓住唯一一个可继续供他强词夺理的点。
“无辜那事实是什么?伊伽罗雄子醒过来了吗?”
一股无名火顺着胸腔汩汩往上冒,达约法屏住呼吸,竭力压制着这股不知道第几次涌起的汹涌情绪。
呼—
呼——
呼———
强撑着笑容,再次开口时他声音都在细细的颤抖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