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乐明王的信仰异常狂热,但席燁仍有他们在信仰邪教的自觉,只是他碍于威胁,现在还无法摆脱而已。
「是满好看的。
」
吴司捷没有再追问,而是暗自记下此事,打算回极莲宫问宫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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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你那个缘投朋友,身上有金色的刺青?」
林天富倒了一杯茶递到吴司捷眼前。
在席燁出门拍广告那天,吴司捷来到了极莲宫宫主的办公室,一坐下来就急着问这个问题。
「对,金色的,光看就会起鸡母皮,天富叔,你甘知影嘿係啥?」
林天富在吴司捷对面坐下,纵使是在寒冷的十二月,他依然是手持竹扇,穿着极莲宫的黑色制服背心外套,并未再多添衣物,彷彿根本不怕冷。
他摇了摇竹扇,又无奈地摇了摇头:「我又没看过,那欸知影嘿係啥?你甘有相片?」
「……没有。
」
吴司捷沮丧的垂下肩膀。
在他指出席燁身上的刺青后,他马上就把衣服穿起来了,根本来不及拍照。
「不要紧,你可以画出来。
」
「啥?我又不会画图。
」吴司捷茫然道,「而且图案那么复杂,我早就忘记了。
」
「你每天甘有咧认真打坐?」
「有啊。
」除了被席燁折腾的那晚,他都有老实每天打坐半小时。
林天富篤定说道:「那你就能画。
去我办公桌拿纸笔,照我的指示坐着画。
」
儘管心中不解,吴司捷还是老实照做。
他在办公桌上坐下,拿了张白纸放在桌上,右手提笔等待林天富的指示。
「闭上眼睛,专心回想那个图案。
」
吴司捷闔上眼睛,毫无信心地努力回想那个图案。
神奇的事发生了,那个图案竟真的慢慢浮现在他脑海中,且越变越清晰可见。
「想清楚后就开始画。
」
听着林天富的指示,吴司捷睁开眼,笔下如有神,竟像影印机一样,把繁复精緻的图案完整地画了出来。
结束后,连他自己都觉得神奇,不由得惊叫道:
「居然真的画出来了!」
林天富走到办公桌附近,看了看纸上图样,满意地点了点头。
「不错,你确实有咧乖乖修行,不然也不会画这么快。
你现在有神通,再辅以我的言灵术,可以用念画重现你的记忆。
」
「那你看得出这是啥吗?」吴司捷急忙问。
「别着急,让我详细看看。
」
林天富拿起纸,静静地端详着上头的图腾。
以前也有信徒会拿着法器或镇符来问是否真有法力,林天富也会这样细看对方带来的物件,接着再告知此物是真是假。
当时吴司捷只觉得宫主厉害,有无法力一看就知道,但如今吴司捷却能看到林天富眼中流动着金光,顿时知道他在使用天眼通。
那是能够见微知着,看透世间万物本质的神通能力。
半刻后,林天富面色凝重,在桌上放下了手中的纸,转为坐到待客泡茶桌前,闭眼沉思。
吴司捷不敢打扰,只能紧张地等待结果。
五分鐘后,林天富张开了眼。
「这个图腾,看似只是普通的曼陀罗艺术,实际上暗藏着奴役人的术法在内。
是妖魔的手笔。
」
「什么!」
吴司捷惊诧地站起身,而后又开始害怕,最后又涌上难以抑制的不捨及愤怒。
为什么席燁会被刺上这种脏东西?那个该死的刺青师究竟为何要这么做?
见吴司捷还想再问,林天富举起手做阻止状,叹了一口气:
「阿捷,上次你来时,我跟你说过,你朋友所深陷的情况,现在跟你说太多,反而係咧害你。
」
「以你现在的能力,我也只能先跟你说这么多,不然对你太危险。
」
林天富站起身来,打开房间角落的木柜抽屉,把一柄约手掌大小的迷你桃木剑拿出来,走到吴司捷旁边递给了他。
「这是开光后的桃木剑,你现在就能试试看,把意念注入里头。
」
吴司捷接过迷你桃木剑,试着将意念注入里头,下一刻,迷你桃木剑便发出一阵金光,瞬间成了一把正常大小的桃木剑,飘散着一股淡淡的木香。
「哇靠!」
吴司捷惊呼一声,执剑站起身来。
他感觉得到桃木剑正在与他共鸣,顿时回想起从前跳阵头的情景,于是他将身体打直,单脚举起,双手如雁,令剑随身动,步随剑行,踏出了一套俐落轻盈的七星步,木香也于舞剑间愈发浓烈,散逸满室。
「很好,你还记得七星步怎么走。
」林天富很是欣慰,「好好拿着,保护好你那个缘投朋友。
你的第一个考验就快来了。
」
吴司捷心头猛然跳了一下,不过心中却又盈满了激昂的使命感。
他现在有神通力了,他可以保护席燁。
有什么考验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