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癮,下午还找了朋友来捧场……」「真的没在交往吗?那我介绍我女儿给你认识……」登时七嘴八舌,宛若菜市场。
林乘道朗声说:「各位叔叔伯伯,各位阿姨婶婶,我学妹来了,我想跟她说说话,麻烦大家给点空间。
谢谢大家的赏识,有空我再来吹笛子,下次给大家点歌啦,谢谢大家,谢谢大家。
」林乘道对围观的叔叔阿姨们一再鞠躬,他们才三三两两散去,林乘道拉着古媺霓把笛子给收了,背着笛袋跟背包走到附近的一个凉亭里坐下。
古媺霓有点生气说:「你刚刚为什么没去躲雨?是观眾们帮你撑伞的?」
林乘道对古媺霓莫名其妙的生气有点招架不住:「那个,不是完全没有躲雨,我可以淋溼,笛子可不能淋溼,只是我趁着雨势还没有下大前,有冒着雨稍微硬撑了一下,也就是把那首歌吹完而已,没有很久,你看,我连头发都没溼。
」
古媺霓更加气愤的说:「什么叫做『我可以淋溼,笛子可不能淋溼』?都不能淋溼,要是感冒怎么办?」
林乘道挥挥手说:「我没那么柔弱啦,只是淋点雨不至于感冒啦。
」
古媺霓双手抓住林乘道的手:「你不能感冒,我会捨不得。
」她抬起头看着林乘道,两人再度四目相对,古媺霓这次没有再放开林乘道的手,反而把他的手放在自己胸前,像是要抱着他的手一样,林乘道虽然稍感尷尬,但却没有把手抽回来。
过了好一阵子,她才把林乘道的手放下,用两手捧着,像是端详着什么奇妙生物似的,把手指都扳直了,然后再一根一根弯一弯、折一折,既像是在把玩,又像是在测试有没有故障。
林乘道自然不知道古媺霓在搞什么,他也不在乎,任凭她摆弄自己的手,只是一直注视着她,看着她不由自主扬起的嘴角,和饶富兴趣的眼睛。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古媺霓握着林乘道的手,放在自己的大腿上,抬起头来看着林乘道,很犹豫地问:「你跟她分手了?她没有再来找你?」
林乘道坚定地点点头:「分手了,通过几次电话,但没有再见面。
」
古媺霓有点紧张:「电话讲什么?」
林乘道说:「有几次她跟我说不想分手,有几次只是单纯间聊,但我都严正地跟她说,我要跟她分手,最后一次她也死心了,说好以后见面还是朋友,但我想以后应该不会再见面了。
」
古媺霓有点难以置信:「你捨得?」
林乘道耸耸肩说:「我一开始就说过,我其实只是把她当学妹,只是没有及时拒绝而已,真的比较像是一连串的误会吧。
」
古媺霓急迫地说:「你问她的问题,我答得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