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妹来共享值班室,她准备侧身继续入睡时,忽然察觉身子无法动弹,是鬼压床吗?一向信鬼神的她害怕的睁开眼睛,刺眼到令人无法直视的白光使她暗咒一声。
失去身体控制权的她在床上挣扎,但毫无用处,她屏息听着门外的脚步声在内心不断求救,然而等待她的竟是无底的深渊。
男人乖戾的坐在她床沿试图给她狡辩的机会,她的回答却没法满足他,那人将注满液体的空针塞进她拆了约束的手中,近如咫尺的距离,与黑映衬的是白皙的脖颈,而她始终下不去手,救人一命,是她的职责,由始至终。
「我给过你机会的。
」男人在她耳边呢喃的声音伴随不屑的轻笑,乳胶手套握住夺取而来的针筒,来吧!一起下地狱去吧!他想着。
心率加速频繁的跳跃到一条直线花费的时间只需不到五分鐘,男人漠视她在眼前死去,如同以往的受害者一样,他没有一丝痛感及神情变化。
他慢慢吞食刚切割下来的肉块,耳壳、耳骨、耳垂,一声声清脆的嘎吱声从嘴边发出,伴随唾沫咽入喉中,他嘴角漾起一抹轻笑,就快结束了......
驀然,脑中浮现男人的警告,黎皙短暂抽离沉浸小说世界的自己。
大致瀏览过文中错字后,储存稿件并顺道寄一封给烦人的损友。
只是,涌现眼前的画面宛若亲身经歷般真实,思极此,黎皙打了个寒颤,不敢往下细想。
转动佈满红血丝的双眸,黎皙不敢怠慢,官司处于进行式,翻阅牛皮纸袋中的文件,白纸里头加註的红笔重点,切割器官的癖好不免让人与玥婷口中的杀人犯做联想。
「难道是同个人做的吗?」他在嘴边喃喃道。
此时手机铃声划破寧静,黎皙瞥一眼来电者,是陌生号码,踌躇片刻后按下通话键,不出意料的沉默,他很是无语的切断通话。
近日常在夜半接到无声的来电,反追踪也没能查到恶作剧者,他在心里狠狠咒骂对方。
「祝他上厕所没纸用手擦!」他愤恨的诅咒对方。
啪嗒!啪嗒!雨点像是跟屁虫般的一併从天空降下,敲打在窗边,意志力薄弱的他完全没了衝劲,只想去邻近超商填饱肚子。
黎皙朝窗外探,仍旧不见玥婷的车,有些忧心的他反覆在聊天室删删打打,索性在谷歌大神的搜索引擎询问:「告白被拒后关心是否会被当成变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