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悄咪咪地跟了上去。
虽然觉得这药舖的姑娘有问题,但凌思思没有主动挑破,而是一路尾随她,看着那姑娘走进了地处偏僻,十分冷清的宅子里。
「现在怎么办?人都进去了,你怎么不拦住她啊?」初一苦恼地往宅子禁闭的大门看去。
早知道她应该拦下她,好威胁她带她们进去的。
「你傻了吗?先别说她会答应,就算她答应了,我们也不见得能进去。
」
「那你说怎么办?」
「办法是人想出来的。
」凌思思看了眼四周,走到角落里的墙角下,打量一阵四周,随即纵身一跃,攀着墙沿,爬上围墙。
一旁的初一站在墙下,看得目瞪口呆。
反倒是一旁的季紓,面色淡定,彷彿已经对此见怪不怪,自动自发地纵身跃了上去。
「你……」
「还愣着干嘛,把手给我。
」凌思思低头看着愣在原地的初一,伸手朝她递过去,完全没有要翻人墙角的低调。
既然明着进不去,那就暗着来,还能省下一些不必要的麻烦。
凌思思是这么想的,也身体力行了她的打算。
于是,当初一回神过来时,她已经被拉着翻过围墙,寻到了一处隐密的院子里,被拉着混入了几个人里,试图往院里那间禁闭房门的房间靠近。
这个院子地处隐密,院子四周种有浓绿茂密的树木,枝头交错掩映,形成一道天然的屏障,围绕在围墙边缘。
院子里几个老幼妇孺,面色惊慌,犹如惊弓之鸟,埋头沉默着在院里忙活,眼里充斥的是一样的恐惧与茫然。
他们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在这里,更不知道如何离去。
初一看见他们,不由得想到初被爹娘卖掉的自己,一时有些鼻酸。
「喂你们,在这里做什么?」
一道低如闷雷的嗓音自身后响起,初一吓了一跳,下意识地躲在凌思思身后。
凌思思寻声看去,只见眼前的男子面色不善,一双锐利的眸子在他们几人身上来回打量,看得人颇不舒服。
「我们是新来的,不小心迷路了。
」
「新来的?」那男子皱眉,不耐地“嘖”了声,「早说了别一下运那么多人来,来那么多人地都不够,还得帮忙看着……」
他逕自不满地抱怨了好一阵,这才想起旁边的几人,咳了一声,掩饰尷尬,随手指了季紓,道:「你,等等随我来,你们两个沿着这路走,去后院洒扫吧。
好不容易来了个男的,这人来那么多,一个能干活的也没有……」
他边指着后院的路边抱怨,想来对这里的安排有诸多不满,却是敢怒不敢言。
从他的话里能听得出来,此处近来来了不少人,应该就是外头看见的那些,可这宅子看起来偏僻,找来这么多人手做什么呢?
凌思思心下疑惑,抬眼对上季紓隐晦的目光,朝他微微頜首。
她知道他在担心什么,这里的水只怕是比他们想像的都还要深,敌眾我寡,不知深浅的情况下,就容易陷入未知的被动险境。
一路上她们都是依靠季紓才到现在,他的存在就像是让彼此安心的定骨针,可到底不能一直依靠他,就像原本的剧情里,她与他鲜少有剧情上的接触,没有他,就算难了点,她也能骄傲地抬起头往前走。
想她一个恶毒女配,手握女二剧本,没了季紓在身边,还不能自己面对了?
得支愣起来!
这后院名字听着挺正当,可这地理位置却是不太好。
如果说这宅子地处偏远,人烟罕至,那么此处就确确实实是荒凉的如同鬼屋了。
有风穿过小院,带起一阵恐怖的呜咽声,还有一地纷乱的枯叶在地上打转。
凌思思刚到院门口,就见里边站着五六人,各拿着一把扫帚面面相覷。
几人看上去像是从农村里来的,身上的衣服都是粗布衣衫,形容瘦削,想来生活过得并不优渥,凌思思认出其中一个是刚刚在前头说过话的。
「凤婶,你也在这呢。
」凌思思扬起一抹可亲的笑,自来熟地朝院里一个扫地的妇人挥手。
凤婶见是她,有些意外,「咦?小丫头是你啊。
你怎么也来了?」
「人手不够,就喊了我们来帮忙。
凤婶,可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吗?」
闻言,凤婶面色顿变,脸上表情似无奈似烦躁,一时解释不清,只是摇了摇头将扫帚递给她们,眼神怜悯,道:「在这里没什么帮不帮的,只能各自尽力将这里打扫乾净。
加油,在日落前扫完还能赶去抢口饭吃。
」
听她说的,凌思思心里顿时有种不好的预感,她想起院里那满地捲起乱飞的落叶,被风一吹就落得更多,彷彿扫也扫不完。
「这……全部都得扫完?」初一吞了口唾沫,欲哭无泪,「这风吹了又落下一堆,只多不少,怎么可能扫得完?」
「可不是。
看你们两个新来的,得赶紧习惯啊。
」凤婶说着,手里也没间着,将四周的落叶扫起,叹道:「今天之内没完成,晚了可没饭吃啊。
」
没饭吃!这不是虐待人吗?
也太没人性了吧!
想到这一日一餐已经很不人道,还极有可能连这一餐也被剥夺,凌思思和初一顿觉阴风阵阵,不约而同地捡起扫把开始忙活。
可这刚扫乾净了,一阵风吹来,又是满地落叶乱飞,凌思思和初一望着满地的枯叶残枝都很绝望,这得扫到什么时候啊?
不行的,今天是绝对完不成的!
两人累死累活干了半天,凌思思喘着气,拄着扫把缓口气,不防见到旁边的凤婶几人做着和她们一样的工作,却是脸不红气不喘,显然与她们是两个境界。
凌思思忍不住好奇,问:「凤婶,你来这多久啦?怎么这工作你做起来好像一点也不累?」
旁边的大娘嗤笑声,抬眼看过来道:「怎么能不累?这都是做久了,身子骨都麻木了。
」
「可不是?咱们来这少说也快一个月,整日里都做一样的活,再累也得适应。
」
「一个月?那是也来得不长啊。
这活这么累,又不讨好,你们就没想离开啊?」凌思思眨了眨眼,故作好奇地问。
「能离开谁想留下。
咱们糊里糊涂来到这里,还得免费替人干活,有时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