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的话,定时带父亲回诊,但大概是年纪真的到了,杜昊病发的频率越来越频繁,加上冬天气温低,这两天寒流来,气温骤降,父亲的身体承受不住是有可能的,所幸后来送医没有大碍。
「别大惊小怪的。
」
病情稳定下来后,杜昊在病床上看着面色愁容的儿女,心情不悦,对孩子们的语气是冷静带着一点责骂。
姊弟相望无语,本来医生建议留院观察,但杜昊坚持回家,看爸爸倔强的穿上外套,他们也阻止不了。
回家的路上,杜昊在车里突然问起文惠关于「信封」里那些男人的事。
「一个都没有看上?」
文惠低头沉默,沉默就是默认。
「文惠,我没有反对你的眼光设的高,毕竟要成为杜家的女婿,那可不是闹着玩的,我也不想看到你成天像个没文化没教养的花痴追着男人跑,但我担心文杰会学你。
」
此话出口,不出文惠所料,杜昊就要借她的事情来说弟弟,因为文杰今年也要三十岁了,三十岁是差不多该定下来了。
「文杰,我能理解你觉得自己还年轻,还想再多玩几年,但我们这个阶层的婚姻,你们都看得很清楚,大多是在商言商,找一个情投意合的太难,找懂得守本分的才是现实。
对了,你还在写那些无病呻吟的东西吗?唉……你别浪费太多时间在这些兴趣上,你没有成为文豪的天分,你是企业未来的领导人啊。
」杜昊叹道,面对父亲的训话,姊弟俩很尊敬爸爸,即使不认同,也不会顶嘴。
「我希望你真的能听进去我说的话,文杰,我相信有一个稳定的婚姻能稳定你的情绪,别再那么婆婆妈妈、畏畏缩缩,做事果断一点,男人要有担当,你可是我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