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凑到她耳边,轻轻的去抽她的内衣的白色衣带,阿止就有点想要下意识回避的样子,但在他的怀抱和他的轻柔的吐息里,她又是,意乱情迷。
“我……我本想说其实……其实没关系,但……我又很……”
“阿止,嗯,虽然问这个很不合时宜,但,你可看过春宫图?”他几乎咬着她的耳垂。
她一阵阵发烧,总觉得第一次和他这么近,去讨论这样过于亲密的话题……难道这就是,春宵???她不懂,因为从未有人教过,虽然入宫,也只是个下籍的宫女……也因此,她觉得惴惴不安极了。
她紧张的扯住了他的衣服:“不,不曾。
”
看到她小鹿乱撞的可爱模样,他的心那种柔和扩大了。
他知道她自小没有母亲,家里男性居多,没人教她这个。
按人间的礼成,女孩会在出阁前婚礼的压箱看到春宫,于是懂男女之事,但他和她,还未来得及走到那一天的婚期,就分离。
回想起来,她仅只是见过世间并不美好的男女之事,看到的都是男人的绝对权威对女人的肆意取舍与羞辱。
因为他和她的分离,让她十二年被卫弛恭那样折辱和取乐,是他不好——
“阿止,我本想说,其实我也很想等你准备……但是你最近日日躺在我身边,我忍得有点辛苦。
”他那样稍微将她的发,轻轻压到她的耳后根,“阿止,别害怕我。
”
那样自然的,恳切的。
这简直不像是,高高在上的炎魔星君轩辕悟的语气啊。
但,他在问她,征询她的同意,然后,顺便撒撒娇,这语气就有点可怜委屈的了。
他说着可怜兮兮的话,但眸眼却灿如星尘,阿止是被打动的,这是她最喜欢的人,这是她藏在心里恋慕了三年的人,这是她在十二年最黑夜的时光里,一旦想起就会有继续生存下去的动力的人,这个人给予她希望,对她十分珍惜,这是她爱着,并爱着她的人。
于是,她大约鼓起了那样的勇气,轻轻靠近了他,她那样稍微凑上去,缓缓地闭上眼,贴近了他的唇,印上去,将那样的呼吸,一同接纳。
他内心喜不自胜,他想,她真的很纯粹,她是信赖他的。
但他没有去打破这寂静,他也并不惊扰她,他搂住她的腰,然后微微和她加深那个吻。
和以往不同,以往的吻,是浅尝辄止,是安慰,是交流,但这一刻,带了一些微微的情欲。
他稍微探入她的口腔,舌轻轻卷上她的唇齿,尝到了一些方才山崖吃的淡淡的桂花糕的味道。
他活了上千年,即使并未和其他女性有过之亲密的关系,但这事,当他入情,就算是无师自通,阿止并不一样,她还是个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