犯上的开口说话?但他声音就被赵司农阻止了。
家僕出来,见到阿止在门口与赵大人说话,大惊失色,回去稟报,不一会,那主宅的竹帘微微掀开,出来一人,青衣长袍,那人走出水榭,不由引得无数打扫的家眷侧目,那人径直走到屋簷,看到不远处,有一粗布麻服的姑娘,在顶着烈日和一老者谈话,神色不亢不卑,大约是因为热,她身体又极差,颈边滑下点点细密的汗水。
他视力耳力不凡,听到他们在说水利风车的修改。
大家见到他视线,暗暗为阿止捏一把汗,她的确不知道,说话的老爷是滨水大泽掌管务农的赵大人。
见到轩辕大人出来,眾人齐刷刷的跪了一地,大约是觉得他会发怒,虽然他很少发怒,但他的身份在滨水……并不普通。
事实上即使是在皇上刘子婴那,他也有非常的话语权,刘子婴对这位国师十分敬重,言听计从。
这几日净空侍卫出行了,如果轩辕大人生气,大家可是无力承担怒火。
而此时此刻,即使是宅子的管事吴越,也只能跪下,他不能犯大不韙,但他的目光已经有些焦急了。
轩辕大人站在那里,没有打断那二人的意思。
他竟然看到赵司农就在那差下人就地取出纸笔。
然后,他看到那位姑娘俯身,开始认真画图。
他仿佛想起了什么,总觉得第一次看到这姑娘,就有点……
她一边画图一边擦汗,一边轻声说话,她的手腕很细,挥笔的时候,会隐约露出手腕的那……铁镣的伤痕。
他看着她的时候,心里就有一些奇怪的感觉。
然后,那种突兀的不适,让他微微伸手,就捂了一下自己的心口。
非常,非常陌生的刺痛。
终于,他看到那姑娘起身,然后赵司农竟然行了官礼,将她写的竹筒小心的收好,拜别。
“轩辕大人……”身旁的一家僕小心询问:“是否,把阿止姑娘叫过来嘱咐?亦或者…………”
“阿止…………?”
又是那种,不自然的刺痛。
这一次,他皱眉了。
见到他皱眉,身边的人就不敢说话了。
一时之间水榭充满了凝滞的气氛。
阿止拜别那位赵大人,本要回到厨房,远远的见到回廊下的人都跪着,然后她被身旁的一家僕扯了扯裙角,那人应该是好意,下一刻,她就觉察到什么,还未来得及想,也就跪下了。
学着眾人的模样,将头埋下。
这人大约就是……那传说中的……如同脾气古怪的……
有微微步伐,走到她跟前。
她想抬头去看,又被身边的人扯了扯衣袖。
“你就是玄武国送来求和的礼物?”那人仿佛有一些玩味。
是年轻男人的声音。
但他这个说话的方式实在是……
“奴婢阿止。
至于礼物,实在谈不上。
”她缓缓答。
总觉得今日日光好热……他这样站在她面前,替她挡住了一些烈日……不知道是不是应该感激……
“送不送礼,玄武都是必败。
但本君还不知道,玄武送来的奴隶,也还有指导司农大人修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