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还挺硬,喝这么多也还没给他喝到头啊。
摸完要走,一把被寧雨行给拉回来,「摸完就跑啊。
」
寧雨行抱起她就去了浴室,把她抵在墙上深吻,顺手打开花洒。
「衣服都没脱呢。
」
「反正都要洗。
」寧雨行盯着她湿透的衬衣,胯下的大物又胀了胀,蠢蠢欲动,他吻着她的唇,不停呢喃道:「松息,你好美。
」
松息被他一手转过去,背贴着他,双手被他禁錮在身后,内衣被他解开,脱下,大手隔着衬衣揉捏了两下,下一秒衬衣也被大力扯开,大手毫无顾忌地压上来。
寧雨行贴着她耳边,吻她,从始至终禁錮着她的手腕,喘息夹杂在水声中,氤氳朦胧。
寧雨行探到她身下的湿黏,再也忍不住了,太久没做了,太想跟她做了。
松息手被他举着压到墙上,他垂下头,抱着她的腰,滚烫的大物从后面直直抵在她花穴上摩擦,磨得她花穴空虚,难受。
「宝贝,疼了就跟我说。
」
大物猝不及防地插进她的穴道,撑满,两人都舒服地呻吟,缓了两秒,寧雨行挺腰,每一下都插到最深,放浪的娇喘在浴室里回荡环绕。
寧雨行听得也越来越兴奋,边插边叫她的名字,「松息,宝贝,你声音真好听,叫得真好听,是不是太久没做,太舒服了?」
松息被他说得不好意思,咬着唇压声音,寧雨行不满,用手指撬开她的唇,「我没停,你也不能停,宝贝,继续叫。
」
手指搅弄她的软舌,代替他强势又霸道的吻,松息被他操得腿软腰软站不稳,更被他一声声低沉性感的宝贝蛊惑了心,强势的命令,刺激的语言,都让她的感官兴奋敏感,很快就高潮了。
「今天怎么这么快?」寧雨行搂着怀里颤抖的人亲吻,见她红着脸不说话,笑着道:「我还没好,换个姿势。
」
寧雨行放开她,让她扶着浴缸,双手掐着腰,在她软穴里进进出出,最后看她实在没力气了,关了水,抱她回房间。
浴巾被他对叠两次铺在床上,松息下意识推开他,「你想干嘛?」
「你说干嘛?说了下次还敢。
」
「别。
」
寧雨行勾着唇,圈住她的腕压在她头顶,「弄哭你又不弄疼你。
」
她被压着,动不了分毫,寧雨行的一挺腰,龟头直直撞上她那个奇怪的点上,她眉头轻蹙,啊的一声叫出来,寧雨行加快了动作,一下两下三下,她声音越来越大,变成了哭腔,「寧雨行,你讨厌!」
寧雨行贴上来,放慢速度,力道却更大,沉着眼,仿佛要吃了她一样,「嗯,我就是讨厌,你不舒服吗?不舒服我就停。
」
松息这下反倒不吭声,咬着唇呜呜哭,寧雨行勾了下唇,又加快了速度,让她哭得更大声,「这不是挺舒服的吗,嗯?」
随着他那声「嗯」,她花穴一缩,紧紧夹住他,强烈数倍的快感袭来,醉生梦死,寧雨行也蹙起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