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寧雨行。
」
可压在她身上的人似乎更加兴奋,埋进她脖间想侵占她,她推他,但推不动,她急地哭喊,「你别碰我。
」
男人不理,她打他咬他,咬得狠,要是寧雨行在就好了,她就不该一声不吭跑去瑞士又跑来日本,如果是寧雨行,他一个眼神就能把那些想靠近她的男人吓跑,她嘴里下意识喊出寧雨行的名字,让他救她。
压她身上的男人停下,最终还是收了手,她看着那人远去的背影,累了,脑子昏沉得再也撑不下去,也管不了那人会不会回来对她再做什么,她眼一闭,没了意识,沉睡过去。
阳光从窗帘的缝隙射进来,在床上墙上留下一道光束,她睁眼,先感受到掌心传来的疼痛,接着是脑门传来的。
她缓了半天,坐起来,盯着被绷带包扎好的右手,又看向地面,没有碎玻璃,没有血跡,甚至连空酒瓶也没了,屋里的一切都整洁得诡异。
她衣服还算整洁,除了手痛头痛身体也没有不舒服,她回想半天,确定昨晚混乱记忆里的那个男人不是幻觉,有人进来过她的房间,还帮她把房间收拾乾净了。
那她被强吻的记忆真实吗?
她起来,推开落地窗走到阳台,隔壁的阳台不过一米远,要翻过来轻而易举。
她出门遇到管理员,问了问这两天住进来的旅客,好巧不巧,其中一位就在她隔壁。
她赶着去雪场做今天的测试,暂把这事放在了一边,测试到下午五点结束,她本想回民宿跟管理员确认下监控,却被俱乐部的运动员们盛情邀请去聚餐。
有人在身后拍了拍她肩,是诺尔。
诺尔是华裔,在义大利出生长大,虽然长了张东方脸,却是典型的意式帅哥,嘴甜会撩,很会哄女生,她好几次见到雪场有女生跟他搭訕。
「kie,你要一起去吗?」
他的普通话不太熟练,有股异域风情,但他总是跟她说中文,几天下来成了俱乐部里松息最熟悉的人,她心里有事,不太有心情,婉拒道:「我还有点工作要做,得把今天的数据处理一下。
」
「需要花很多时间吗?」
「一个小时左右吧。
」
诺尔看了眼时间,「可以做完一起去啊,雪场的酒店有咖啡厅会议室可以用,我帮你问问。
」
「不用不用,没关係。
」
他过于热情,她一时找不到合适的理由再拒绝。
「kie,有事吗?」
她摇摇头,「没事,我先回去一趟再来找你们吧。
」
诺尔拉住她,换成英语说道:「kie,我是说,你要是遇到什么困难,可以告诉我,或许我可以帮你。
」
他一脸的关心很真切,她犹豫了,在这里她人生地不熟,独自直面一个闯入她房间的陌生男人,她心里还是不太有底。
她说出她的担心,诺尔听完,立马提出陪她回民宿看看。
她带上他一起回去,找到管理员,只说觉得有人进过她房间想看看监控。
管理员答应帮她看看,最后说昨晚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