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太想她了,忍不住,就算是隔着口罩也好,拜託给他一点她的气息。
松息推他,他反压住她腰,垂头吻她脖子,最终还是嫌口罩碍事,一把扯下,温热的唇瓣贴上她微凉的肌肤,轻吮,点舐。
「寧顾问,吃水果。
」
「嗯。
」
他应着,手却拉下她肩上的细带,轻咬她肩头锁骨,她抓着他头发,喘息难捱,寧雨行抬起头,又吻上她口罩后微张的唇瓣,大手一把捏住她臀上的软肉,有些粗暴地想把她据为己有。
他在她耳边喃喃,像是自言自语,「我买的裙子。
」
松息攥着他腰间衣服,不解道:「怎么了?」
「你喜欢吗?」
他吻不了她的唇,只好在别的各处宣洩他的想念,松息被他吻得失力,对他的问题显然思考力不足,「喜欢。
」
寧雨行突然抱起她,转身把她放上岛台,贴着她耳廓细碎道:「我也喜欢。
」
她肩上另一条细带也松散垮在手臂处,大手顺着她肩颈滑下,覆着她肩头摩挲。
「寧顾问,你还生着病呢。
」
她无力地推他,仿佛她才是生病的那个,寧雨行埋在她胸口,她的呜咽溢出,被口罩笼去。
寧雨行蹲下,贴着她腿细密地吻,他拉开一个柜子,摸索两下,拿出一个盒子放在她手边,他起身,滚烫的下体也跟着贴上来,「用这个可以吗。
」
松息被他的手弄得分不出精力,但她知道那是什么,「寧顾问把安全套放厨房里?」
「哪里都有。
」寧雨行盯着她欢愉的脸,眼底汹涌,「你想找找吗。
」
「又不是復活节。
」
寧雨行轻笑,边拆盒子边吻她,「可以是情人节。
」
「不要,别,你还生着病呢。
」
寧雨行转过她的身体,她趴在岛台上,下意识撅着屁股,寧雨行撩起她的裙边,扒下她的内裤,直直插进她黏湿的小穴,没有一点过度,疯狂地抽插起来。
她叫他慢点他根本不理,他今天怎么这么凶,凶到根本就不听她的话。
寧雨行盯着她扭动的细腰,听着她动情的声音,被她舒服地紧夹着,眼底欲到发沉,他在一下下的衝撞中沉溺,失控,直到她腰软无力,他才停下,翻她过来,抱起她去了卧室。
床温暖柔软,跟岛台冰凉刺激的大理石不一样,但她身上的男人依旧疯狂,这人生病了,难道不该有点生病的样子吗。
她陷在里面,不满足他手上的安抚,拉下口罩,想要他的吻。
寧雨行知道,他也一样,但他拉上她的口罩,柔声拒绝,「不可以,戴上。
」
她呜咽,很是可怜,用力靠近他,「寧顾问,求你了。
」
他心软但坚决,只在她口罩上轻吻了一下,「忍一下。
」
「不要……我不要……」
她眼里泛着泪,拉下口罩,趁他不注意,压着他后颈吻上他唇舌,焦灼不安终于散去,寧雨行破防,一边担心后悔怕她被传染,一边很诚实,逮着她软舌蹂躪。
「松息……」
松息身子一颤,本是欢愉的泪水里掺杂了别的情绪。
寧雨行吻着她,声音低哑含糊,不知道是怎么了,不断重复着她的名字,更加兴奋,更加卖力,压抑心底的情话也脱口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