充血胀起更加敏感,偏偏寧雨行还加快了两隻手的速度,他紧盯她迷失在快意中的双眼,低声命令道:「舌头伸出来。
」
松息转向他刚开口,他的唇舌就直直压过来,探进深处,连她的舌头也要逮着欺负,她抓紧他的小臂,花穴抽插的频率已经快达到顶峰,早就高潮几次了,他还不停。
「停一下,我……啊……」
松息话没说完,身体绷紧,在寧雨行大力使坏下失控地喷出来,寧雨行掌心积了水,手却不停,吸着她舌头延续她的高潮,直到她花穴再也喷不出水来时,他才停下,抽出手,把花洒一关。
「不洗了。
」
他脱掉身上湿透的衣服,拿起浴巾裹住松息,抱起她去床上,只是这次他被压在了下面。
他疑惑地看着趴在自己身上的女人,怎么这么会?
甚至比他还了解他的身体,连他自己都不知道那个地方会很舒服,他根本忍不住自己的声音。
松息喜欢听他的声音,很满意地抬眼看着他,然后继续往下,舌尖打转吮吸,寧雨行舒服得快死了,可她却忽然停下动作,坐在他身上失了神。
「怎么了?」
她轻轻摸着他腰腹间一条暗褐色的痕跡,微微皱起眉,「你这里……受过伤?」
「没有,胎记。
」寧雨行皱了皱眉,又出现了,那种他看不懂的眼神,「怎么又用这种眼神看我?」
松息抿了抿唇,俯下身轻吻他那条胎记,泪水已经溢满眼眶,一滴落下,寧雨行疑惑,搞得他觉得那不只是一条胎记一样。
「长总监——」
他后半句话变成了一声低吟,松息抬起臀,对准他布满青筋血脉挺立而起的大物直直坐下,插到底,寧雨行啊了一声,还没换过气,她便撑着他胸口欢愉地扭动起腰肢,雪白挺翘的双乳在他眼前上下晃动,他大手覆上任性揉捏,将她乳头的搞得又红又硬。
寧雨行本来想让她自己玩玩的,听到她娇柔动听的喘息,最终还是忍不住双手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