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沐浴露的香味,怎么突然变得这么曖昧?
寧雨行满意,继续听歌,以后他的车里也有氛围了,她刚出浴的氛围。
松息忽然转过头贴着车窗,神色紧张,寧雨行瞥了眼后视镜,「怎么了?」
「好像有人在这打滑了。
」
她话刚说完,前方路上出现一条剎车痕,她坐直身子,寧雨行更加小心地驾驶,弯道上又出现几条混乱的痕跡。
一辆红色的跑车歪斜着停在路边,车头冒着烟,松息按下车窗微微探出头,跑车里没人。
「林忆的车,我打电话问一下。
」
寧雨行把车停在路边,下车打电话,林忆的电话没人接,他又给苏墨啟打电话,打完回头,副驾驶的门大开着,松息没了人影。
「长总监?」
他喊了一声没人应,正要给她打电话,就见她搂着林忆从前面一瘸一拐过来。
林忆抱着手臂,目光涣散,头上和腿上有血跡。
「寧顾问,可以帮我把后座酒箱挪到后面腾点位置出来吗?」
寧雨行照做,拉开车门让她把林忆扶进车里,泰山也十分配合地坐进里面。
林忆穿得少,一条短到大腿的紧身连衣裙配了条薄丝袜,身上只搭了件皮草。
松息把外套脱下来搭在她腿上,「林小姐,除了头上和腿上,还有哪里受伤了吗?」
林忆张开嘴,半天没吐出一句完整的话,反而大喘起气来,寧雨行脱下外套搭松息身上,林忆抬起头看他,喘得更厉害了。
「林小姐,你看我。
」松息抓回她的注意力,「跟我一起鼻子吸气,嘴巴吐气,吸气,吐气……」
林忆看回她,听话地照做,呼吸终于渐渐平稳下来,寧雨行在旁边打电话,不忘注意两人。
「林小姐,我把门关上,你在这等一下。
有泰山陪你,你不要怕,我去后面拿点东西,好吗?」
泰山摇着尾巴慢慢向林忆贴过去,用鼻子碰了碰她的手,林忆把手放在它头上,点了点头。
松息轻轻关上车门,打开后备箱,挪开行李,拿出一个伸缩路锥,寧雨行二话不说接过,一边讲电话一边朝远处走去。
松息转头给处理腿上的伤口,「林小姐,把高跟鞋脱了吧,拖鞋我新买的还没穿过,你穿舒服点休息。
」
林忆抱着泰山,又呆呆地点点头,任凭她脱自己的鞋。
「喝点热的吗?」
林忆接过她递来的保温杯喝了两口,她接过杯子盖上杯盖,关上门,寧雨行恰好打完电话过来。
「寧顾问,怎么样?」
「都联系过了,马上有人来。
」
「那我们在这等会儿?」
寧雨行点点头,又盯着她手上的保温杯,他好像有点不高兴,松息打开杯子,当他面喝了一口,「我们去车上等吧,外套还给你。
」
「你穿。
」
两人坐回车上,松息把音乐换了,虫鸣鸟叫,山涧流水,柴爆雨滴,加上轻柔的钢琴,能让人平静下来。
「长总监好像很擅长处理这样的事情。
」
松息轻轻一笑,「寧顾问也很擅长,把我来不及做的都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