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吃上热的,而且他做得更好。
他燉了鸡汤,煲了鱼肉粥,等的时间又想起厕所洗手台上还有条沾着血的裤子,他去了才意识到,不是一条,是两条。
居然能流这么多血。
他搓掉裤子上的一大片血跡后又叫了洗衣服务,然后才捏起那一小片三角布料。
她要是知道他给她洗内裤,不知道又会编个什么关係出来,家政服务僱佣关係?
他小心翼翼地搓着内裤,总觉得自己不小心就会扯破这脆弱的布料,幸好她今天穿的不是那几条蕾丝的。
他洗完抬起头看到镜子里的自己,叹了口气。
二十七岁的人,耳朵还会红,丢人。
他回到客厅休息,订了个闹鐘就躺沙发上就睡了过去,不知道睡了多久,闹鐘还没响,他被泰山叫醒,厕所里一阵声响。
他赶快过去,松息脚下不稳正扶着墙。
「要上厕所吗?」
「嗯。
」
寧雨行碰到她才发现她身上热得发烫,他摸了摸额头,果然是发烧了。
趁她上厕所他又打了个电话把医生叫来了,医生看过只开了退烧药,生理期免疫力下降,加上过度劳累,身体吃不消了而已。
寧雨行搬了把椅子坐在床边,给她换冰毛巾,松息迷迷糊糊睁开眼,看到他还在又合上眼。
「寧顾问。
」
「嗯。
」
「对不起,我玩得太疯了。
」
寧雨行也不知道说什么,只是抬手抹掉她眼角的泪珠。
这是生理期情绪比较不稳定吗?他刚学的。
「寧顾问,你回去休息吧,不用管我。
」
「怎么可能不管你。
」
「但你今天也很累了。
」
「我体力好,不累。
」
松息微微睁开眼看他,泪水一下就滚了出来。
「肚子还痛吗?」
她摇摇头,寧雨行伸手擦她的眼泪,「哪里不舒服?」
她从被子里伸出手,握住他的手,寧雨行身子一僵,她的手真小,两隻手才能握住他一隻手。
软软热热的唇在他指背上轻吻了一下。
「寧顾问,你上来休息吧。
」
寧雨行垂下眼,调整着自己的呼吸,「没关係,我就在这。
」
「寧顾问,你上来坐也好,不然我会很内疚的。
」
他皱了下眉,不知道为什么心里这么难受,他把多的被子叠在中间,然后坐在旁边,松息闭上眼睡觉了。
寧雨行看着她,又想起第一次在雪场救她的时候。
她可能不记得了,他当时抱她下山的时候,她其实又醒来过。
明明是第一次见面,明明冻得连意识都没有了,睁眼看到他,哭的跟水龙头一样,还那么用力挣扎起来想抱他。
是本能的求生欲吗?
可他总觉得那个看他的眼神,好像是很怕失去他一样。
好像已经失去过他一次了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