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在府里都不一定有烨哥儿安全,背后这人一直盯着我们,不能一直放任不管。
”只有千日做贼,哪有千日防贼的。
贾敏也知道这个道理,一边流泪,一边咬牙:“这背后到底是哪个见不得人的贼子,好端端的针对我们家,自小到大,这都第几次了!”
这背后的人谨慎又有耐心,这么长时间没有放弃不说,还能一直藏得好好的,“不行,写信让儿子回来吧,他还在外面,下手的机会太多了。
”
林海叹息:“我也担心儿子,但儿子不能在家里待一辈子,他身边带齐了人手,去广州我也写了信,有人会帮忙看顾的,别太担心。
”
贾敏脸上愁容不改,怎么能不担心呢?
那是她身上掉出来的肉。
正在为儿子担心,贾敏又收到了金陵的来信,她那去参加秋闱的侄子贾珠生病了,考试的时候下了一场小雨,他运气不好,考棚小漏,在风雨下,他没抗住,病了,在最后一场考试的时候发烧晕了过去,没写完,他这一次秋闱没有希望了。
因为这件事情贾珠颇受打击,身体好转一些就坐船回京城了。
看完这封信,贾敏的眉头皱得死紧,忍不住叹气:“珠儿少了一些运道。
”
她有些担心贾珠,之前贾敏已经从儿子的只言片语里听出了侄子对这一次秋闱的期望,这下子他该有多失望啊。
他连病好都等不了就离开了金陵,是不想再待在伤心地吧?
贾敏想要劝劝他,但一时间又不知该说些什么。
于是她先提笔写给贾政的信,让他宽慰宽慰贾珠,不要给他压力,写完了贾敏才给贾珠写了一封信。
他还年轻,才十七岁而已,再等三年也才二十岁。
这在参加秋闱的读书人中还是比较年轻的。
参加科举的人,极少有人全都是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