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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普通头疼罢了,如果你刚才给我吃粒止痛药,连医院都不用去,别过分紧张。
”伊玥轻描淡写地说道,敛去了眼底的一丝忧愁。
依存看了眼若无其事的伊玥,一阵心疼。
医生说是压力太大造成的,难道是自己这件事给她造成太大压力吗?刚才她不停地重复叫自己不要怕,她不会让自己被带走。
看来她是真的很怕自己被人带走,她竟这么紧张自己吗?
心里某处似是被一隻温暖的手轻柔抚摸着,感觉酸酸甜甜,鼓鼓涨涨的,一棵棵绿芽从乾枯的心田里破土而出,如大地回春般,绿油油一片。
这时,伊玥手机响起。
“嗯,知道了,我迟点再打给你。
”伊玥不经意扫了眼依存,掛断了电话。
依存眼眸流转。
“怎么,是不方便在我面前说的话吗?”
伊玥白了他一眼,玩笑道:“是啊,我跟其他男人谈情说爱,你要听吗?”
“玥玥!”依存不开心地沉下声。
“好啦,你什么时候开始管起我的事了?把你自己的学业管好,别一天到晚疑神疑鬼的。
”伊玥笑着拍了拍他的肩,很明显不打算跟他继续这个话题。
回到家,伊玥打发依存去冲凉,自己则拿着手机来到露台上。
“琳琳,律师怎么说?”
“伊总,律师说这件事不好办。
对方毕竟是亲生母亲,而且能出示足够的经济收入证明,很难争得赢。
”
“就没有其他办法吗?多找几个律师。
”
“伊总,最主要是您也只是领养他没多久,不是从小养到大,不存在感情割捨问题,所以,在几乎同样的条件下,法院当然是会更倾向于把孩子判给亲生妈妈。
”
“我知道,但找律师不就是帮我解决难题的吗?再多找几个律师,看看有没有其他途径。
办法总是人想出来的。
”
伊玥掛断电话,心情沉重。
静静靠在露台墙后面的依存,脸色阴晴不定,默默转身回到客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