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真,没有丝毫夸大其词的意思,她是说真的。
两人旁若无人的亲密耳语,让严澔眼底的怒火沸腾至临界点,不管三七二十一,冲上来,一拳挥到依存的侧脸上。
依存眼尾馀光看到他冲过来,推开伊玥,闪身避过了他的拳头,反手回击了过去。
“停手,你们到底为什么要打?住手!”伊玥大声呼喊着,可两个男人已经红了眼,根本停不下来。
就如两匹争夺母狮的雄狮,把满腔妒火都发洩到对方身上,盲目地以为只要把对方打败,伊玥就能完全属于自己了!
咖啡室的桌子凳子,被撞得东倒西歪。
严澔虽然是训练有素,但抵不过依存是从小打到大的。
所谓盲拳打死老师傅,打了半天,严澔竟未能压倒依存。
他感觉自己像是对着一隻打不死的蟑螂般,噁心,讨厌。
到后来,两人身上都掛了彩。
伊玥也已经放弃劝架,冷眼旁观地坐在一边。
当两人同时挥下最后一拳,却都没打中对方,而是自己累得坐倒在地上后,严澔一隻手撑在凳子上,大口喘着气。
依存也坐在地上,不停喘着。
两人虽然身子都没动,却丝毫不影响他们继续打眼神战。
伊玥轻叹一声,起身走到钢琴边。
《歌剧魅影》的钢琴版在咖啡室里流转开来。
这一次,依存无法理解伊玥的深意,因为他没看过《歌剧魅影》。
他只能从音乐里感受到伊玥的悲凉。
而严澔听着,眼底却浮起一层酸楚。
犹记得那次,他正带着她在欧洲出差,她听说b市最出名的歌剧团正在上演这齣歌剧。
于是,便中途抽空带着她特意飞到b市,看完这齣歌剧后,又飞回来继续公干。
那时,伊玥曾问过他,他是她身边的魅影,还是拉乌尔。
严澔吻着她额头,“我是魅影,我让你成为了女主角。
所以,你不要想着逃离我的控制,我可不会如他那般仁慈,放走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