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的工作吗?”
城生弥侧了侧脸,“而且他们三个都是学生。
”
“咒术师就是这样的。
”伏黑甚尔翻了一下手机,看看最近有没有什么悬赏名单,“没有假期,上头还有人压着。
”
城生弥:“上头还有人??”
“咒术高专是公立学校吧?上头有人……咒术界的教育局?”透过墨镜能看见伏黑甚尔的神情,“没有教育局的说法。
”
伏黑甚尔把手机收好,从边上叉了个炸丸子放在嘴里。
“咒术界和非术师的世界是隔离开的。
”
城生弥听到后拧了下眉,“什么……什么隔离开?我怎么没听懂?”
咒术师不也是社会上的人类吗?充其量就是和异能力者一样的存在,如何惠脱离‘人’的范畴。
哦,差点忘了,还有人造异能的说法——不过那是别人来管。
伏黑甚尔:“人类社会上的律法在咒术界不能通用。
”
这个国家对于死刑的界限尚不是很明确,可以说对于罪大恶极之人甚至是有些‘宽容’,执行死刑的人数一只手就能数得过来。
但咒术界,却是几乎完全相反。
总监部想杀谁就杀谁。
“完全脱离人类社会?这怎么可能……”城生弥几乎难以置信,“这是两个世界两种制度?长此以往下去会有大矛盾的吧?”
她虽然不怎么了解社会学,但也知道这样下去不行。
伏黑甚尔嗤笑一声,“一群从根里就腐烂透了的制度。
”
他笑的很冷,城生弥看见了他唇角竖着的疤痕,那道疤痕在此时竟然显得如此刺眼,话说起来,她几乎是能肉眼可见自己姐夫有多强——
那一身肌肉强的可怕,虽然在家总是懒懒散散的躺着,就算出门也是一副散漫的样子,但肌肉会绷紧,看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