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位,在两个人的注视下撩开了腰上松垮垮的衬衫。
“我记着昨晚好像有人对我动手动脚来着...”
衣物下,肋腹部的位置被记号笔画上一个黑漆漆的圈,中间两条竖线交错着划过圆心。
“割肾的记号,一般画上没几分钟就准备开刀了,但你的肾竟然还在。
”苏吉雅挑眉。
尼娅又撩起他的袖口,细巴巴的胳膊上一个三角形的针眼:“看来这群人还挺讲究,割肾前要做个抽血检查?”
“那就不只是割肾的。
”苏吉雅眯眼,“割肾的一批,抽血的另一批,之间存在着某种合作关系。
”
蓝发小子闻言,觉着腰后隐隐作痛,身体微微颤抖起来。
“说吧,除了这个记号,还记得什么?”。
苏吉雅掏出记录仪,警靴交替搭在茶几上。
他的眼神缩了缩,颤声道:“我尽力想想......”
从真弥寺出来,他浑浑沉沉往车站去。
在一家全自动贩售的炸物店前刚想点个丸子填肚,手还没从兜里掏出来,脑后就像是被砸了一下,眼前一黑。
“那玩意儿吸多了,挨砸也不疼,就感觉身体不听使唤,被拖着走了一阵。
”
“能记得拖着你去的是什么方向吗?”苏吉雅调出唐城到他口中车站间的地图,投影出来。
“那状态,您把我倒过来拖我也醒不过来啊,等我有意识的时候...一起来好像就躺在黑屋子里的床上了,开始睁不开眼睛,就感觉有人把我衣服撩开往上写了东西,然后有人把他叫了出去。
”
裴吉用力地抓着头发,仿佛这样做能把记忆抓出来。
“后来他们说我身体符合什么要求,把我推上车里转移还是怎么。
后来又清醒了一点,手脚能动,我就自己从后门跳车跑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