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放上两块坐毡又铺上一块白绢然后将诸种熟食和美酒摆放其上。
扶苏挥了挥手无心二人会意也会到一边会饮去了。
屠狗兄看见扶苏好像十分谨慎的模样爽快地道:“贤弟有何私事直说无妨。
只要为兄能够帮忙的绝对义不容辞!”
扶苏笑笑道:“屠狗兄看我今日多大年纪?”屠狗者闻言一愣打量了一下扶苏:“贤弟今日少说应该也有十七八岁了吧!”扶苏摇了摇头道:“十三有余十四不到!”
屠狗者闻言吓了一跳但马上又笑了:“真看不出来贤弟如此之小只是倒也不是没有据说那秦舞阳也是十三就长得身高体阔敢当街杀人!”
扶苏笑了笑平静地道:“屠狗兄今年有三十七了吧?”屠狗者闻言一惊面色顿变道:“我的年龄从未对人说过贤弟如何知晓?”
被人知道了最隐密的事情任是何人都会感到吃惊的。
扶苏笑道:“屠狗兄不必紧张其实我应该叫您一声师叔的!”屠狗者听了更是诧异一双豹眼睁得更大了:“贤弟此言何解?”
扶苏道:“屠狗兄可曾记得师从何人?”屠狗者闻言犹豫了一下好像不太愿意说。
扶苏却接着道:“应该是当今奇隐‘中隐老人’吧?”
屠狗者闻言面色大变霍地站了起来厉声道:“你到底是何人?为何对我的底细如此知晓?这些话我从来都没有跟任何人透露过的!”
扶苏先为屠狗者斟上一杯酒然后又给自己斟上一杯温吞水似的慢吞吞地道:“屠狗兄平日里一向稳重今日怎如此耐不住性子请坐待赵苏慢慢细说!”
屠狗者想了想还是坐了下来。
扶苏笑道:“刚才我尊称您一声师叔是有道理的因为我也是‘中隐’祖师他老人家的弟子所以对您的事情还算有些了解。
由于我年纪和屠狗兄相差太大所以尊称您一声师叔也是应该的!”
屠狗者闻言立时大喜道:“原来如此!怪不得贤弟对我的情况如此知晓只是师叔这样的称呼实在令人不快我们还是以兄弟相称吧!”扶苏笑道:“也好既然屠狗兄不弃师弟只好从命!”
屠狗者感慨道:“我幼年在邯郸拜入师傅门下学艺三年后因故迁到齐国和燕国自此便由师傅相别至今已逾二十多年。
数年前在下曾经回赵国寻找恩师想侍奉恩师终老却不知恩师所踪心中叹惜恐怕再难复见恩师一面不想今日得遇贤弟在此。
师傅他老人家一向可好?”
扶苏叹了口气道:“他老人家年已近百身体早已一日不如一年二年前我离师时他老人家的脸色也是十分的苍老恐怕没有多少时日了!”屠狗者重情重义之人闻言大悲道:“弟子不孝不能日夜侍奉与恩师膝下悲哉!”
说着一把抓住扶苏的手道:“贤弟师傅他老人家现在何处?我这就去寻他侍奉他老人家终老!”
扶苏佯悲道:“他老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