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事情一旦做下,定然会留有蛛丝马迹。
”
“你如果出事,她得偿所愿不说,人命关天,这件事还会成为我的致命把柄,幕后之人可以借此,将我控制在手里。
”
贺玉越想越想流畅,脑海中混乱的丝线得以重整。
她顺着这条线往下思考,简直不寒而栗。
“金书意故意对你说出我的名字,又故意来找我谈合作。
我的助理被那人收买,无论是不是由我指使,只要她咬死了是。
我没有证据,有口难辩,无法来为自己脱罪。
”
先前贺玉的慌乱,是因为突如其来的变故,一条人命突然背在身上,纵然她颇有心机,毕竟从小生活在社会主义的光辉下,乍然听闻如此恐怖的事情,也不由慌神片刻。
此刻的毛骨悚然,则是为自己深陷如此恶毒的阴谋而不自知,产生出的无尽的后怕。
与她的惊惧交加不同,安雁清安稳靠在沙发上,冷冷打量着她的模样,一针见血指出重点:“你没有证据,你无法证明这些事情,不是你做的。
”
金书意明白告诉她,她见过幕后之人,而那人正是贺玉。
她与贺玉的说辞完全相反,可贺玉压根没有证据证明不是自己。
她仿佛陷入一个自证的怪圈,没有证据是她最大的软肋。
可她没有做过的事情,她又要如何去寻找证据,来证明自己没做?
这是一个悖论。
贺玉意识到自己被卷入一个可怕的阴谋,一不留神,可能就要将自己的后半辈子搭进去。
这个后果如此严重惨痛,她根本承受不起。
她甚至连安雁清都说服不了,只能借着沙发扶手的力量,勉强支撑住自己的身体,一遍又一遍徒劳无力解释。
“不是我!我是很讨厌你,可我也不至于、不至于做到这种程度啊!”
安雁清像是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