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有些堵车,等回到钟家,她已经睡了一觉。
一进房门,除了老爷子在,钟父钟母也在客厅。
这对夫妻各自对着电脑,显然在忙着处理公司的事务。
见到安雁清回来,不冷不热扫了她一眼,勉强打了声招呼。
老爷子神情稍显无奈,安雁清与他对视一瞬,同时望向钟楚。
钟楚没觉察到暗流涌动,也不觉得这种情况有什么不对,跟老爷子匆忙说了几句话,就拉着安雁清往房间里去。
“别管其他事情,你先好好休息。
”
安雁清被她硬生生按坐在床上,简直哭笑不得,她揉了揉眉心,低声道:“我在车上已经睡过了,现在还不困。
咱们先试样衣,这样能留给你的时间就更充裕些。
”
样衣要等安雁清亲自试过,钟楚用马克笔或是曲别针等工具,将需要调整的细节部分进行标记。
这项工作做完,把打样单按照实际情况略作修改,之后,才能让裁缝真正开始缝制,继续后面的制衣步骤。
这一步是重中之重,现在拖延的越久,后面留给钟楚的时间压力就越大。
“现在时间还早,白天睡得多,晚上睡不着,我刚调好的作息就又要乱了。
”
钟楚仔细打量她半晌,最终,屈服在她最后这句话上,不得不选择妥协,“好。
”
样衣上身,钟楚拿着记号笔,认真观察整体,对照尺寸比比划划,仔细为她调整细节。
初步制作的样衣看不出成品模样,只看得出服装的整体轮廓形状和结构。
安雁清对钟楚抱有极大的信心,她没有提出给她看完整的设计图,她便从未主动问过。
她配合着钟楚的话语,做出各种动作,心思却不在这件事上。
马克笔的力道深深浅浅,下笔时重时轻,痒意比单纯的疼痛更加酥/麻难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