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去。
她刚走两步,就和从里面出来的安雁清撞个正着:“先来吃饭,等下凉了就不好吃了。
你在干什么?”
安雁清举了下手中的小药箱,“我看见你的手被袋子磨破皮了,找点东西给你上药。
”
钟楚一怔,下意识摊开手掌。
掌心内火辣辣的疼痛一直未散,她刚才放下东西的时候,忍不住蹙眉看了看。
没想到就是这么一眨眼的功夫,居然被安雁清注意到了。
这家伙还病着呢,不注意自己的身体,关注她做什么?
钟楚的心情有点复杂,还有点自己身娇体弱,被安雁清发现的懊恼和羞赧:“就那么一点,用不着上药。
”
伤口并不显眼,稍稍磨出了些血点,有些部位娇嫩的皮肤被磨破了皮,泛出些许红意。
钟楚没多在意,她再是不识人间疾苦,也知道这点微不足道的伤,睡一觉就好的七七八八。
等到再过两天,可能连一点印子都不会留下。
要不是安雁清开口,加上轻微的痛楚一直在提醒她,她很快就会忘了这回事儿。
安雁清却很重视,像是将这点微不足道的小事儿放在了心上,认真道:“既然破皮了,还是消消毒保险。
”
她将药箱搁在茶几上,从里面取出碘伏棉签:“来,耽搁不了多少时间。
饭不会凉的。
”
棉签已经直接递到钟楚面前,本来就是一点小事儿,钟楚没纠结太久,便在椅子上坐下。
那是安雁清的好意,面对纯粹的珍贵的好意,钟大小姐向来不懂得如何拒绝。
她伸出手,神情稍微复杂,压低声音问:“安雁清,你对我这么好做什么?”
白炽灯从头顶照射下来,安雁清微微苍白的脸色更是淡得几乎透明。
冷若白玉的手轻轻捏着她的指尖,仿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