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想皮一下,多说两句话,好好逗逗她:“安雁清,白天我是你老板,晚上我是你老婆。
”
她一本正经道:“白天你在公司给我干活,晚上你在床/上给我干活。
这话哪里有问题?我为什么不敢这样想?”
安雁清被她这厚颜无耻的话逗笑了,钟楚喝醉了一个劲儿闹腾,折腾了她一晚上。
但她怎么都没想到,这家伙清醒后同样闹腾。
她已经懒得浪费口舌跟她交流,也不离开了。
直接原路返回,径直抬步往床边走去。
钟楚跟她相识多年,自然清楚她的性子。
一见她的动作,就知道她想做什么。
安雁清还没走到她的身边,她就跟只受惊的兔子似的,猛地一拉被子,将自己整个人埋了进去。
声音隔着被子传来,她的声音瓮声瓮气,带着不知是真是假的惊慌,“安雁清,站住!不许过来!我没穿衣服!”
这话就算拿去骗小孩,只要是个正常心智的小孩,也不可能当真信了钟楚的鬼话。
昨晚钟楚喝多了,安雁清不可能没有丝毫分寸,动她身上的衣服。
而刚才她去关窗帘的短短时间内,钟楚哪儿来的足够的时间换衣服?
她就是理直气壮,仗着安雁清不可能真失了分寸和风度,冒着那一丁点是实话的可能性来跟她争抢。
只要安雁清不是真被她气到昏了头,彻底失了理智,她就不可能真做出这种冲动的、让自己可能面临尴尬情况的事情。
安雁清将她的小心思看得明明白白,又好气又好笑。
但钟楚猜得没错,她真不至于为了这么点小事,陪着钟楚大清早闹腾起来。
她轻轻扯了下被子边缘,奈何不了钟楚,只能无奈叹息:“行了,小祖宗。
大清早的,别折腾了,你快起来吧。
”
安雁清一夜未睡,本来困倦得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