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不是。
但我没想到,学姐她会连夜逃走。
当时她又回到了我开学初第一次见她的模样,对未来充满干劲,难以想象这样的人会自寻短见。
”
钟离良摇摇头,“总之,我想说的就这么多。
”
“……”
“我去倒点茶。
”易芹起身,向厨房走去。
“你们先聊,我得上楼照顾我父亲。
”
詹靖柔拿起一个托盘,快步向楼上走去。
等她的身影消失在拐角处,巫巧突然将身子往前探,“你刚才说的话,可以再重复一遍吗?”
“哦,好的。
阎鸿雪轻易不会自寻短见。
”
“那万泰也不是她动的手咯?”
“我相信学姐,她宁愿依靠警察的力量,也不会轻易做违法的事情。
哪怕是被讨债的逼到山穷水尽,她依然没有退缩。
”
“那么问题来了:他们俩是谁杀的?”巫巧轻轻吐出一句话。
顿时,室内寂静一片。
“你的意思难道是——”
钟离良张大嘴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他想到了某种更恐怖的可能,脸色一下变得煞白,“你怀疑她们?怎么可能?!”
“如果是疯子的话,未必就不可能。
”
巫巧撇撇嘴,“假如阎鸿雪没有畏罪潜逃,那就是失踪。
能够藏尸体的地方除了地下室,还有哪?”
“等等,我突然想起一件事。
”
钟离良打断她,神情严肃起来,“自第一天以后,我们是不是就再也没有见过那个老头?”
闻言,巫巧惊讶地瞪大眼睛,下意识地点点头。
“走!”
两个人狂奔上二楼,敲响那间从来没有响动的房门。
钟离良一拧门把手,木门砰的一声被撞开。
出乎他们的预料,屋内什么也没有。
还有一些轻微的痕迹,像是有人住过。
他又转头去拍詹靖柔的房门,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