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离开来。
“等救援队一上山,我就会将实情告诉他们。
之后,就看警察那边怎么处置了。
”
易芹开始收拾餐桌上的一片狼藉,“这几天我会负责给他送饭和水。
不过,我毕竟不是保姆,偶有不方便的,还希望你们可以来搭把手。
”
“我来吧。
”钟离良举起手,“毕竟,就只剩我一个男的是清白的。
”
“那可未必。
”
一声冷笑从墙角传来,巫巧斜眼打量着他,“你要是心里没鬼,犯得着给万泰汇款吗?”
“你什么意思……”
“郝雨竹苦苦寻找的那张汇款单上的名字,就是你的!”巫巧顿了顿,深吸一口气,像是做了某种重大决定,“我之前因为不小心将那张汇款单子撕碎了,怕你们误会,就把这事隐藏下来。
没想到——事情发展超乎我想象!”
钟离良的神情一下子阴沉下来,他紧绷着嘴,不发一言。
“按道理,这事我应该烂在肚子里的。
可人心难测,与此事有关的人也都不在了。
我今天就要你把话说明白,这张单子为什么会是你寄给万老师的,以及,你为什么要贿赂他。
”
“那不是贿赂!”
钟离良深吸一口气,把拳头捏的咯吱作响。
费了好大力气才克制住怒火,“那是我自愿的。
”
“自愿?!”
“你们在屋里应该还发现了学姐的贷款记账本吧。
中间的好多页空白不是没有,而是被撕掉了。
我知道她一定会放在房间里,因为第一天晚上,万泰遇害前夕……”
“她宁愿被当成杀人凶手也不愿被揭开的真相?”易芹插嘴道,“可问题是,你当时不是正在打麻将吗?”
“他刚开始打麻将没多久,就神经兮兮的要去听收音机的新闻,离开了大约有二十分钟。
”
詹靖柔顿了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