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睡梦中被杀死的。
”阎鸿雪总结性地说,同时,向门外走去,“我可不想跟他呆在屋里,真难闻。
”
“那尸体怎么办?”
“先放到地下室吧,等救援队上来再说。
而且,到那时候,找出凶手会轻而易举。
”易芹警告似的看向众人,一把捞起万泰的尸体,“不管是谁一手造就的血案,都破坏了这里的规则。
雪一停,你们就赶紧走,我来跟警察说明情况。
”
郝雨竹望着她的背影,撅起嘴,“有什么不可能的?起码她一个人比在场所有男性同胞们都厉害。
”
“那动机呢?”詹靖柔打断她,“我们与你们素不相识,何来的不死不休念头?”
“这……”
“各位,有什么话不妨下去再说吧。
”巫巧出言打破了争执,“我们光在这吵没有任何意义。
”
“那坐在桌前分析难道就有意义了吗?凶手肯定不会承认。
”
“我的提议是,留几个人下来侦察现场,并且互相监督。
”巫巧缓缓道,她强迫自己镇定下来,尽可能控制语速不要太快,“我自己算一个,因为我是意外参加这次的行动,不会偏向任何一方。
詹靖柔则代表其它旅客,阎鸿雪你们再出一个人,三个人足够了。
”
“哼,你不就是想自己留下来吗。
”阎鸿雪翻了个白眼,还是勉强妥协,“行,那就我吧。
”
“至于剩下的人……”
郝雨竹主动退后一步,冷笑道,“好啊,不让我去,你们绝对会后悔的。
走,小和,去下面等着去。
”
等他们的身影消失,巫巧顺手将门带上,仔细地观察起这间客房来。
这间屋子的布局与她那近乎一模一样,窗帘拉得死死的,屋内没有透进半点光。
唯一让人觉得有些怪异的是,屋里东西摆的整整齐齐,箱子也没有任何翻动过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