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语气却严厉起来。
阎鸿雪还想说什么,可最后还是撇撇嘴,转身气冲冲的离开。
郝雨竹扭过头去,她可不想趟这浑水。
没想到,万泰却慢悠悠地向她走来。
“郝同学在看雪吗?”
“嗯。
”
“这雪可下的真大啊。
”他看似无意地感叹道,“下学期,你有什么打算吗?老师可以帮你参谋一下学生会选举。
”
“不挂科就行。
”郝雨竹感觉到一束恶心的目光粘在她身上。
她后退一步,冷冷地说,“怎么,一个辅导员而已,管那么多闲事。
我告诉你,别把那一套用到我身上来,如果你还想在学校混的话。
”
说罢,她也没管万泰的反应,向厨房走去。
隐约间,听他骂了句“贱人”。
郝雨竹一点也不在乎别人怎么看她。
她就喜欢做自己喜欢的事情,不管对与错。
虽然任性了些,但她也不是不讲道理,大部分情况下,她都可以跟别人好好说话。
厨房的门被锁了,需要刷卡才能进。
郝雨竹站在门口徘徊片刻,忽然听到身后传来一阵清脆的声音:“喝点什么?”
“你怎么知道我想拿饮料?”
“吃的还没吃完呢。
况且,我刚刚确实忘记拿水了。
”易芹刷开门,回头道,“麻烦你稍等片刻。
”
估计地下室也有门卡一类的东西,郝雨竹不禁想。
可是,这样的一座避难所内,为什么要整的那么神神秘秘?
食物被锁起来她可以理解,除此之外,又有什么需要保密的呢?况且,只有八间屋子,再来人怎么办?
“只有白开水,我这倒是还藏了一些茶叶。
”
易芹将杯子放到桌上,开始往里面一个个倒水。
“如果被困住的人是一个大型旅游团,怎么办?”她终于还是没忍住,心直口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