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恕我不能苟同。
”
“是么,五年未见,你倒是变得感性了不少。
”
詹靖柔同样没有回答这句试探,若有所指地说,“确实。
至少,我对于将死之人无法像你那样狠心。
”
“狠心?不,如果从来都没得到过,生命的最后一刻给你这个机会,这是一种幸运才对。
”
“那我情愿从来就没有给予过希望。
”詹靖柔淡淡的说,“你放心,我不会将你的打算告诉别人,虽然我并不认同。
”
“为什么?”
现在轮到聂姝疑惑了。
她觉得,多年未见,愈发摸不透对方在想什么。
上一回的交易,自己可是被她狠狠坑了一把,谁知道这回对方是不是又在打什么算盘。
“正如你所说,可能是一种幸运。
但在我看来,恰恰是更深层的灾难。
可是,我们都并非当事人,不清楚其会是什么心情。
至于接受与否,我无权替别人做决定。
但是,我还是给你一句劝告,毕竟一个稳赚不赔的合作伙伴相当难找。
”
“你说。
”
“凡事,都要留点余地。
”詹靖柔直视着她,平静地说。
“我还以为你要说什么呢。
没想到,你也搞起人道主义了。
”聂姝耸耸肩,满不在乎地说,“我的分寸,永远是看价值。
何况,我从二十年前就开始布局,这个时间成本比重一点都不低。
再加上其它种种,数不胜数。
现在不过才开了个头而已,你就劝我收手,合适吗?”
“更多的还是巧合因素。
方可当初对你产生的依恋,不过是由于从小生活在严重的父系压迫家庭,缺少母亲的关爱,进而形成的一种畸形情感。
如果再给她一点时间,完全可以解开,而你却屡屡加深这种错误的印象。
”
“喂喂,不要突然转移话题啊。
”
“不好意思,本来我也继续当作猜谜聊下去的。
但至少在我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