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不能说完全恢复到以前,起码渐渐往好的方向转变。
只是,有些事情总是要说明白。
余光瞥见放在桌上的手链,巩偲陷入了沉思。
本来,她还有点纠结,自己对于瞿伊可能是感动居多,因为不知道到底欠了多少次人情,估计一辈子都还不完。
当然,她不是那种可以心安理得享受对方付出的人,平常收礼物也要回一件等价的,何况是感情。
她不太知道应该怎样去回应,如果抱着感激的心态,才是对瞿伊的不公平。
而且,巩偲也知道,她可能无法像瞿伊对待自己一样爱着她,这中间还存在着种种不确定。
虽然现在社会风气开放了,大家观念也有所进步,但是思想顽固的老一辈还是居多。
如果像家人坦白出柜的话,还是会引起不小风波。
不过巩偲转念一想,她现在孑然一身,和亲戚联系也不怎么密切,没什么好担忧的。
所以,她不妨试一下。
这也是约瞿伊出来说清楚的目的。
眼看快到上课时间,她迅速戴上耳机,给瞿伊上最后一堂课。
自从对方坦白了身份后,去掉变声器,倒带给她一种学生时代的感觉。
明知道是最后一次,心里面还是有些不舍。
在即将结束课程时,巩偲不经意地问了一句,“你现在在家吧?”
“嗯。
”
“那我现在过去,就不麻烦你再跑一趟了。
”
“真的不麻烦……”
巩偲笑笑,“那就这么说定啦。
”
再麻烦对方,她心里会过意不去。
一路上,她的心情都很轻快,似乎很久没有过这种感觉了。
搭乘地铁到达后,巩偲望着先一步来的红色跑车,还有气势汹汹的身影,不由轻蹙眉头。
来者嚣张的背影她再熟悉不过——熊芸芸,她怎么会在这里?
倒是瞿伊兴冲冲地跑到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