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对于我这种学渣来说,在哪都差不多。
反正家里也没对我抱太大希望。
”
“那家里应该不止你一个吧?”
左珊略有些诧异,“姐姐你怎么什么都知道!去年我妈怀二胎,生出来是个男孩。
这下可好,还专门请了个保姆照看。
哪像我,从来都被不管不问的,典型的重男轻女。
”
“那你就更该努力,考个好大学。
”抿唇一笑,詹靖柔悄悄向易芹使了个眼色。
后者会意,将部分幻术撤掉。
“装好了,给。
”
易芹注意到,将两颗眼球装入配备的盒子中时,后面的牙齿自觉缩了回去,变得无比乖巧听话。
但她总有些不好的预感,一时也说不出来缘由。
“我现在就戴上试试。
”或许受了某种蛊惑,又或者真的爱不释手。
左珊取出那副眼镜,架在了鼻梁上。
她觉得比起自己先前用的那副,看得实在清楚太多,就像是贴在眼珠表面一般。
可能是新鲜劲还没过吧。
她开心的冲两人挥挥手,愉快地向门口走去。
等到身影消失不见,易芹才收敛面上的笑容。
她分明看到,那两颗眼球“迫不及待”地融入她原本的眼睛之中,刹那间便成为一体。
忽然,玻璃器皿的声音传来,她回过神,发现詹靖柔正将新标签撕下。
“一只凌虐而死的鹦鹉?”
“就在她签完合同的时候,标签背面又多出这一行字。
”简单提了一句,詹靖柔便将剩下的一瓶眼珠放回原来的位置。
或许在满是目光注视的房间里呆了太久,易芹已经渐渐习惯这种怪异感,“这能说明什么?”
“在没有出事前,说明不了任何事情。
”
稍作停顿,詹靖柔微微勾起唇角,“一对充满怨念的鹦鹉眼珠安在人身上,肯定不会有好结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