翼翼拿着棉签蘸上药膏,帮陶然上药,她的力气很小,生怕一不小心弄痛陶然。
轻柔的动作倒是不疼,反而多了一点痒痒的感觉。
那轻柔的棉签仿佛不是在擦药,而是在她的心尖挠挠似的。
即便动作已经很轻了,但唐扶枝还是很小心翼翼的,她问道:“你要是痛的话,要跟我说哦。
”
陶然摇摇头,实话实说,“其实已经不怎么痛了。
”
伤口开始结出了硬硬的痂,倒是不痛,反而多的是那种痒痒的感觉。
虽然她说的是实话,但唐扶枝一点都不相信,那样一条长的伤疤,怎么可能一点都不痛。
唐扶枝看着白色的面前被染红,淡淡的血腥味在房间里面蔓延开来,她心里一阵堵得慌。
“你们找到那个开枪的人了吗?”
唐扶枝回想起那天发生的,就一阵心惊肉跳的。
枪这种东西,她只在电视里看过,万万没想到在现实中也能见到,而且还当了一回枪战的当事人。
说到这件事,陶然垂下眸子,遮住眼里的杀意,随即似乎是为了安抚唐扶枝似的,她再次抬起眸子的时候,声音平缓沉稳,是那种很容易让人安心的语气。
“没事,以后不会发生这种事了。
”
比赛当天,大部分的监控都集中在选手身上,偶尔有点镜头扫过观众席,但那个女人戴着鸭舌帽和口罩,几乎看不见她的脸。
根据唯一跟她交过手的许如嘉的说法就是,那个女软辅诡异得很,明明每次许如嘉快要抓到人的时候,那个女人又突然远了很多。
陶然动用陶氏所有的人脉排查飞机航班、附近的监控,还有当时所有在场,尤其是坐在那个女人旁边的人的供词,试图描绘出那个女人的一点外貌线索,但都没能成功。